夏茵从没见婶婶这么憋屈过,捂着嘴偷笑。
萧易得意的笑笑,躺下来等着喝汤。
一小时后——
“这么淡,你家没盐了?”
“这么咸,你想齁死我?”
“这么烫,你不能晾一会儿再给我啊!”
婶婶受不了了:“你信不信我这就把你打出去!”
“你可以试试!”萧易冷笑着说道,表情阴沉的吓人。
婶婶被这表情吓到,没敢再说话,转身就要出去。
“晚饭我要吃鸡,就你院子里那只大芦花吧,炖久一点。”
婶婶气的立刻转身怒道:“你还想吃我下蛋的鸡?”
“怎么,想赔款?”萧易不咸不淡的问。
婶婶快要气炸了,却只能乖乖出去杀鸡。
夏茵伸着脖子看到婶婶走远,才对萧易伸出大拇指:“你也太厉害了吧!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婶婶。”
“那是她没遇到我!”萧易嘿嘿坏笑着。
第二天,民警就又来了,带来了夏茵可以去上学的好消息,还给凑了些学费捐了文具衣服。
夏茵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善意,激动的泣不成声,千恩万谢之后,在萧易的一再催促下坐着民警的车去市里上学了。
人都走了,家里只剩下萧易和婶婶。
婶婶却跟前一天不同,竟然平静了很多,一整天都安安静静的,让萧易有些意外。
旁晚,婶婶拉开另一间屋子的门,黝黑的房间里只有两点烛光微微摇曳。那是一张供台,上面供着几尊神像。神像背后还有张一米多高,半米多宽的红纸,红纸上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