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星见过太多的富家子弟。
他们或骄奢淫逸,或徒有其表,在她眼中如同过眼云烟。
可秦凡却不一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随着接触增多,秦凡的各种优点,都一点点地展现在她面前。
他在处理复杂事务时的大气让她钦佩,他偶尔流露出孩子气般挥金如土的样子,又让她觉得可爱。
这种复杂而又迷人的特质,让顾繁星的心在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每当看到秦凡,她的心跳都会不自觉地加快几分,眼神也总是不自觉地追寻着他的身影。
秦凡这边,歌舞升平。
灯光交织下,欢声笑语与悠扬的音乐交织成一片奢华的氛围,人们沉浸在这如梦似幻的场景中,享受着这纸醉金迷的时刻。
可有些人,就不那么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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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机场附近,那处居民宅院内,就有些鸡飞狗跳了。
屋内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和愤怒填满,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赵日天颤抖着盯着手里的那份医疗检查报告,目眦欲裂。
他的手像是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动,那份报告在他手中被攥得变了形。
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几乎要将他的双眼染成一片血红。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
随即,发了疯一般,双眼通红。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自己的父亲赵义海。
赵日天咬牙切齿又绝望的说道:“都是你,你个老东西,我说要找两个学生妹,嫩模,你非要把那两个老货硬塞给我,你看,你看呐,我特么现在得了这种脏病,我还这么年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怨恨。
赵义海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感染上这种脏病,心里也是痛心疾首,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那是一种作为父亲对儿子的心疼,可儿子竟然说是他害的,他立马就暴怒了:“放屁!你个混账东西,还不都是你自己以前胡搞瞎搞,你没看到这报告上写着感染期已经有 四周了吗?这全都怪你自己,天天跟那些狐朋狗友去会所里鬼混,现在得了这种脏病,还怪起你老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