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准郑雄的状态,守卫叫了两人来到郑雄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将郑雄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膀上。
借力走了两步,感觉还是不行,牵动下还是疼得很。
“有门板没,抬我去吧!”
“提领,门板没有,您看,就几步路,走走行吗?”
“受不了啊,太疼了,你看看去弄两根木棍,中间裹上床单之内的,抬抬我。”
要求有些无理,军营中还没人提过这么多要求,还能讨价还价的。
不过郑雄显然是有这个资格和威望的,现在士兵的生命能够有一定的保障,全奈郑雄,从刚刚士兵赶去求情的态度可见一斑。
守卫紧急寻找了木棍和床单,在郑雄的指导下做了一副简易的担架。
习惯用门板抬着伤病的几个士兵,对于郑雄做出的这种担架还是比较新奇的。
当郑雄俯身窝在担架上的那一刻,郑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实在是经不住折腾了。
士兵抬着郑雄连忙往徐达的营帐走去。
徐达的营帐之外,一群士兵跪倒在外面,给郑雄求情。
还有几个闻讯而来的将领,也顺带向徐达提了自己的看法,请徐达网开一面。
气定神闲的徐达,面对求情的士兵,丝毫不予理睬,只是喝着茶水。
不一会,守卫和两个士兵抬着郑雄来到了营帐,没有理会求情的人群,匆匆的赶去营帐,汇报郑雄的情况。
“大将军,杖责已毕,郑提领的状态不太好,是否要送其回去养伤。”
“先送进来,我看看。”
“是。”
守卫走出营帐,士兵们知道既然郑雄行刑已毕,也没多做纠缠,只是围绕着郑雄嘘寒问暖,研究着郑雄的伤势。
守卫分开人群,让两名士兵用担架驮着郑雄,进了营帐,放下担架。
请示完徐达以后,便退出营帐,留下郑雄独自面对。
望着趴在地下担架上,一动不动的郑雄,徐达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郑雄还在呻吟,还以为郑雄的伤势有多么严重。
稍微等了一会,便对着郑雄说道。
“郑提领,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妹的,还能怎么样,非要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痛。”
没有过多的话语,一个痛字道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