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雪顶咖啡和抹茶蛋糕被送上来,白圆圆先是旁若无人地吸了一大口,然后挖了勺蛋糕,望向窗外。
雨淅淅沥沥飘下,环卫工人还在扫地。对面有个牵狗的女孩,在等泰迪屙便便。
身旁冷微微在对赵关之说话,“赵先生是我表哥的同学,那么赵先生也去法国留过学?”
“没有。我们只是小学和高中的同学,后来……我家出了点变故,我就在国内念了警校。”赵关之心不在焉道。他真不知窗外有什么好看的,他之前看了半小时了,对面便利店的收银员出来擦了三次玻璃,换了两块抹布,一共一百四十六下。她背后别着的玻璃水喷壶瓶子,是蓝色的。
“哦,赵先生最近是不是有个棘手的案子在忙?”
“是的。很棘手,从我家乡追到了A市,凶手越来越丧失理智,我真担心还抓不住他的话,他再对别人下手。”
“赵先生不是A市人?”
“不是。我是过来抓捕嫌疑人的。”
“我也不是。那赵先生抓到了吗?”
“还没有。”
“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