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樱桃真正赚钱的大头,是向各地酒楼和专营店供货,其利润,他都不敢打听,怕吓着自己。
可即便再能挣钱,那也是人家许樱桃有本事,和他们这些糟老头子没啥关系。
但樱桃愿意给予他们机会,让他们也能在晚年发挥余热,这份情,他们铭记于心。
总之,十几位老爷子在郑村长的劝说下,忐忑而又兴奋的接受了这份重任。
离开郑家后,大家就马不停蹄去村中几个入口处搭草棚子,为接下来的夜班值守做准备。
童子军那就更好办,家家户户都有半大孩子,大家纷纷踊跃报名,郑村长也不顾此失彼,每户都轮流着来。
孩子们都快高兴疯了。
翌日,严衡夫妇也得知了此事。
一向坚韧乐观的薛清秋,却蓦地红了眼圈。
严衡负手而立,望着院外的修竹沉默不语。
许樱桃心里一咯噔,猜测自己定然触及了师父师娘的伤心事。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她早看出师父一家绝非简单的商户,反而更像是致仕的官员。
而这家人隐瞒身份归乡,背后必然有不能为外人道的隐情。
和谢柏对视一眼后,她下意识看向了严云澜,后者强扯出一抹笑,道:“这几日我都去你们家睡吧,到时候也能出一份力。”
许樱桃当然没理由拒绝,甚至她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尽管许有钱是猛禽中的扛把子,可依着它如今喜人的长势,许樱桃都不确定它还能不能飞得起来。
这时候,有严云澜在,自然多一重保障。
反正她们仨都是半大小姑娘,挤一张床也完全睡得下。
结束了当日的课业,严云澜兴冲冲背着小包袱,同许樱桃一行人回了南溪村。
严云澜已经彻底从先前的低落中走出,嚷嚷着要吃好吃的。
许樱桃则笑着应承下来。
今早,她托去镇上送货的郑文帮着带了三斤里脊肉回来,去严家上课前,她已交代张小花将里脊肉煮好。
此时一回家,她先将双手洗净,而后用石臼将煮熟的瘦肉全部舂成松而不烂的状态。
这一步必须得用巧劲儿,她没法假手于人,只能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