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非得念这个书,毕竟她如今好歹也是全村的东家,真要被师父开除,她的脸还往哪搁。
她也是要面子的。
许樱桃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师娘,您悄悄跟我说,师父喜欢我什么?”
薛清秋被她警惕的模样逗笑,温声道:“他赞你既圆融世故,又不失纯真率直,既擅长钻营世事,又心怀达观之态。”
当然,严衡最喜欢她的一点,是她的勃勃生机。
许樱桃在绝境中闯出一条生路的行为,无疑给严衡灰败失意的人生增添了一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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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秋无比感激这两个小弟子,若不是他们,她真怀疑自家夫君撑不下去。
当然,这些感性的话,薛清秋并未说出口。
许樱桃懂了,师父的意思,就是说她是个豁达的奸商呗。
还别说,她真就是!
既然没了被逐出师门的忧虑,许樱桃便继续没脸没皮当学渣。
转眼便过去两日。
夕阳西下,天边挂着一抹淡淡的余晖。
徐二赖回到了村里,照例前来向许樱桃汇报工作进展。
“小东家,陈福生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并未踏入院子,而是站在篱笆墙外,与许樱桃隔着一段距离交谈。
许樱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挺不错,居然能坚持两日。”
徐二赖咧嘴一笑,露出几分得色:“晌午他还跟我抱怨呢,说早知道这活儿这么难干,他就不接了。不过还好我给劝住了,跟他说明天帮他想办法解决。”
许樱桃夸赞:“做得不错,这几日辛苦你了,等事情办妥,我给你发奖金。”
徐二赖千恩万谢,还想再吹嘘几句,就见谢柏拎着只血淋淋剥了皮的兔子,从堂屋走了出来,还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
徐二赖的脑海蓦地闪过那日河边所见场景,登时吓得后退两步,扔下一句“小东家我要回去吃饭了”,便匆匆逃离。
许樱桃看着徐二赖逃离的背影,满心疑惑,小声嘀咕道:“跑什么呀,我又不吃人,话还没说完呢。”
但她转念一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不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