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孙若还在苟活于世上的话......那他也差不多这个岁数了吧......难道说......
“师...师父...鸩师弟的身份...”
折鹤兰摆了摆手,剑叶石很自觉地不再往下说。
其实剑叶石并不知道师父摆手的含义,是否定?还是让他莫要点明?还是不愿他继续往下说?但师父既然摆手了,那他就乖乖闭嘴好了。
见弟子欲言又止,折鹤兰率先开口,道:“竹桃这丫头虽修为惊人,但却仍是个不谙世事的丫头,论起代守之位,整座草堂都不如鸩…..甚至包括你。”
剑叶石一怔,这时他心中除了不解还多出一股不服,难道沉默寡言的鸩师弟竟有如此独到之处?
“叶石呐,你可曾想过,万一此行你我二人被留在长安,那草堂该何去何从?”
留在长安?这个问题似乎他还真的没考虑过,在他眼中,既然师父决定了‘来’,那定然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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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长安是指......”
“死在此处。”折鹤兰直言不讳地说道。
“徒儿......不知……”
“若你我皆命丧长安,你那些师弟师妹们能应付得了卫女英那只狐狸?”
剑叶石无言,提及女相,他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面对一片深邃汪洋的大海,自己虽是一块巨岩,一块兀立于海面上的巨岩,但面对这片海,自己仍旧显得微不足道,就算自己选择同归于尽砸向大海,能换来的是什么?一片水花?或许也就是一片水花吧,像伯疯子那样的滔天巨浪、电闪雷鸣,恐怕自己还没那能耐。可女相要灭了自己呢?海水涨涨潮就可将这座巨岩淹没,如此无声无息......
是啊,剑叶石尚且自认没这能耐,那草堂的师弟、师妹们恐怕就更没有了。
“你鸩师弟的经历坎坷……也正是这些坎坷的经历才有今日的他——冰冷、无情、没有任何心境的波动。如今在他眼里,只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并不会去思考‘能’或‘不能’。而这个特质,正是一位优秀的‘掌舵者’应具有的特质——冷酷而又决绝。这些年你们交给他的事情他都完美地完成了,不管事情再棘手、再困难。这证明他已经有这个能力,已经被训练的很好了,而此行之前,为师留下的唯一任务便是‘无论如何都要保全草堂’。”
这是折鹤兰第一次提起这位关门弟子。
当说到这里,折鹤兰停顿了一下,或许觉得‘保全草堂’是一个艰巨无比的任务,如泰山一般沉重。
“小师妹或许不具备,难道徒儿也不够格么?”剑叶石有些不服气。
“如果有人挟持了竹桃来要挟你,你会怎么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