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外围，华夏军军营。

落座与军营中间最大的营帐外声音声逐渐吵杂，阳光和煦，而帐内只有一道清亮清脆得女生在讲晦涩难懂语言。

每个路过的战士都会不自觉的向里面看一眼，那是武安君李牧的指挥帐，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帅帐。

炙心嘴巴不停，有关神圣语言的知识滔滔不绝，葛小伦不停点头，偶尔提问，像极了请了私教的学生。

从那天夜袭之后，炙心就开始教导葛小伦，让他学会如何使用自己的能力，文科生的葛小伦对这种知识的吸收速度很慢，进步也是有的。

“神圣语言，是神圣凯莎给天使们驱动暗能量的程序语言……”

赵信搔头挠耳得斜靠在营帐门口，李牧闭目坐在椅子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一边在脑海中扫描洛阳战局，一边听炙心的描述。

短短三天，李牧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说银河之力是主神，杜卡奥将军说银河之力的潜力巨大是对的，反虚空的颠覆能量守恒比虚空能力还要可怕，那是创造规则。

不过炙心说葛小伦现阶段最欠缺的就是知识，根本无法发挥反虚空。

她说要用自己的虚空能力与葛小伦的反虚空能力通过一个逻辑转换，创造出一个虚空控制器，跳出质量守恒，这样可以改写世界。

改写世界……

令人毛骨悚然。

李牧觉得炙心太疯狂了，但她那认真的模样又让人信服，别人不懂，他李牧接触了这么多天钟传输的知识还不懂么，所以在炙心教学葛小伦的时候他都在场，记录了他们一言一行。

“改写世界，跳出质量守恒……真的能办到？”李牧听着炙心所说的神圣语言心里已有八分相信，他们正在创造所谓的虚空控制器。

虚空控制器里的虚空包含反虚空和虚空，反虚空能创造新的规则，虚空能修改规则，二者缺一不可。

以虚空是为1，虚空否为0组成底层编码，通过编译器，也就是炙心和葛小伦准备制造的东西，来实现各种能力，比如生成某种物质，制造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