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花开满墙,春花秋月四时香;故乡的水通三江,长帆远影向何方;故乡的云白衣裳,弯弯小路浴天光;故乡香啊梦里香,离家日久未还乡。歌一声泪两行,亲人远故乡香,梦中回夜未央,月光光照地堂。”
陶顔言想到之前歌单里经常听的这首歌,边写边哼唱,太过投入,连贺临璋进门都没发现。 银狐
贺临璋静静看着一抹倩影专注而认真的写字,听着她哼唱的小曲,突然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一直到陶顔言写完,唱完,贺临璋才拍了拍手,不吝给她掌声。
陶顔言一惊,差点把笔摔了。
“陛下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吱声,竟然学人偷听。”陶顔言嗔他一眼,略为娇羞。
贺临璋上前把人抱住:“顔言是想家了吗?年底你父亲回京述职,你可给家里写信,让你母亲随行来看你?”
说起这事,陶顔言就有些心虚。原主的笔迹毕竟与她的不同,至亲之人也许会认出来,所以她一直没有写信。
“舟车劳顿,我想着又是寒冬腊月,也不是非得让母亲来一趟,所以就没有写。不要紧的,若是母亲来了,便见,不来便不见了,至亲之人,心里互相思念着就好。”
贺临璋捏捏她的脸,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告诉她:“你父亲一直外派,朕考察过他的政绩,还不错,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今年的官员擢升,朕把他列为重点考核对象,等他来了,当面再看看,若是合适,便把他调回京吧,这样你们一家齐聚京城,也方便宫宴的时候见一面。你父亲有在地方任职的经验,看看六部哪里合适,安排一下,不是什么难事。”
陶顔言咽了咽口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说自己得宠,连带着皇帝爱屋及乌,提携她的家人呢?还是说亲人来了,也不知她的马甲会不会立刻掉?
“怎么?高兴得傻了?”贺临璋看她这呆萌样,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
嗯,手感真好。
陶顔言回神,捉住他作乱的手:“陛下~快别捏了,捏成大饼脸不好看。”原主这神颜啊,真是每一分都长在她的心坎上,越看越好看,她得好好保护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