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来的很快,一上来就请罪:“臣妾失职,一定让人把整个御花园都翻查一遍,消杀蛇虫。”
贺临璋面色不悦:“有人使坏,你防再多也无济于事。你既然来了,便留下等一等,慎刑司那边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贵妃眼神暗了暗:“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把蛇放进凤仪宫。”
贺临璋捏捏眉心:“这两人怕是埋在皇后身边多年了,或者是最近被买通的,朕今日辨认,是从东宫就在的老人。”
贵妃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那两人平日都是在外院做事,从未近身过,陛下竟然能认出来,这让贵妃有些始料未及。
“不过慎刑司用重刑,一定能问出结果。不管是近期被买通,还是早就埋下的钉子,今日都务必审出结果。”贺临璋语气严厉,看了一眼陶颜言,态度柔和道:“你若累了,便先回长乐宫休息,等有结果,朕再告诉你。”
陶颜言此刻怀里抱着“外表软萌”的二公主,她现在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贵妃见她与二公主十分亲近的样子,道:“陶昭仪今日来的倒是巧,怎么偏赶上有人放蛇呢?”
陶颜言看了眼贵妃,淡淡道:“是啊,这运气也是没谁了。不过事情太凑巧,巧得有些说不过去,那两人早不放晚不放,今日我来了就放,也说不定是冲着我来的,连累了皇后。”
贵妃在心里冷哼一声: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正三品昭仪而已,还不成气候。
陶颜言见贵妃一副不屑样,微微勾了勾唇,谁都知道放蛇是冲着皇后来的,谁会主使呢?那只能是有孩子的嫔妃啊!
只是陶颜言猜不到,这背后之人究竟是德妃还是贵妃。
按理说,贵妃只育有一位公主,做这些害了皇后,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好像德妃指使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但是陶颜言总觉得,德妃那人不会做这种事,说不清原因,就是一个直觉。
不过这些也只是自己的猜测,不能说出来,也不能质问,免得最后被人倒将一军。
二公主窝在陶颜言怀里,轻轻嗅了嗅:“奇怪,陶昭仪你身上没有这气味啊,怎么我会闻见?”
陶颜言一听小团子的话,奇怪道:“什么气味啊?”
二公主摸摸自己的小揪揪:“就是蛇最怕的雄黄酒的气味啊!每年端午节母后都会饮雄黄酒,还叫人在凤仪宫四周撒上雄黄粉,防蛇虫的。”
陶颜言一头黑线:“我一直在凤仪宫,没换什么香囊。”
说完,眼神看向了贵妃。
贵妃轻咳一声:“听说宫里出了蛇,所以臣妾来之前就让人准备了一个雄黄粉的香囊,臣妾也是怕蛇的。”
说完,看了看二公主:“没想到二公主对香料如此敏感,还认识雄黄粉的气味。”
二公主头一歪:“今日我还闻见了夜来香花的气味,母后身上有,我身上也有。蛇最
贵妃来的很快,一上来就请罪:“臣妾失职,一定让人把整个御花园都翻查一遍,消杀蛇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