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问话,沈蕴心乱如麻,垂下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之所以会这般,的确是有赵若仪的原因,但也不完全因此而来。
沈蕴对自己和萧钰的关系,一直是逃避思考的,可赵若仪方才的闯入却不得不让她直面事实。
她和萧钰,从头到尾都是这般见不得光的关系。
沈蕴是赵诚的妻子,是平泰侯府的世子妃,与萧钰这个外男如此频繁,且有失礼数的接触,从一开始便是不应该的。
更别说赵若仪方才那几句话,虽然被萧钰轻描淡写地圆了过去,可却仍是在沈蕴心口狠狠地扎了几下。
这般不清不白的关系,让沈蕴忽然对自己都厌恶了起来。
难道她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狐媚子?
想到这儿,沈蕴越发觉得难以忍受。
“还请摄政王大人松开妾身,出来的时间有些长,妾身该回侯府去了,否则家人会着急的。”
萧钰闻言便皱起了眉头,他阅人无数,一听便知道沈蕴是什么意思。
“只是因为赵若仪那几句疯话,你便要与本王划清界限了?”
不光径直将沈蕴的心思点破,萧钰还死死抓着她的手腕,坚决不肯放开。
沈蕴也皱起了眉头,“妾身与大人之间,本就不该如此。”
一切的开始都是错误,既然如此,不如还是早些让这个错误结束为好。
“妾身感谢大人这段时间的帮助,这个人情妾身日后必定还清。”
听着沈蕴的话,萧钰心中越发不是滋味,他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气,试图将沈蕴拉回怀中。
“你现在便要与我这般生分了?沈蕴,你的话我不同意!”
萧钰语气霸道,手上的动作也是同样,沈蕴忍不住也动了怒。
“那敢问大人,您与妾身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