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才他要做什么事来着,好像忘了,只剩下一个画面。
那就是,身下的女人好美。
…
云笙在纵身上床的那一秒,右手已经把春药瓶摸起藏在了袖中,所以这会儿,她心绪松散得很。
眨巴着大眼睛,娇声连连。
圣僧这是还云儿送你衣服的情吗?若是如此,那圣僧就不用穿衣服了,咱们就在这,原地……。
…
云笙的话,无疑问的,让清玄子反应过来,他俊颜潮红,眼神也躲避起来,甚至懊恼刚才简直丢脸。
口口声声把,不喜女人的话挂在嘴边,可行径却处处出卖着他。
慌乱间,他急忙起身,不想,脖颈已经被人环上。
紧接,便是那熟悉的清香,又入了他的鼻,温热之气相交缠,瞬间让大殿陷入在旖旎朦胧中。
…
呵呵…
圣僧…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云儿可没有强迫你。
小主,
眼看自己身子的异样越来越明显,无奈之下,清玄子形如白缎,消失在大殿中。
环了个空,云笙又是一阵口吐芬芳。
臭和尚,你最好永远都这样。
嘴瘾过后,云笙心里的盘算倒还是记得。
她让尼萨重新换了壶温水放在桌上,紧接又摸出袖中的春药倒了些在里间搅了搅,这才安心倒在床上睡觉。
殊不知,算天算地,却把自己算了进去。
…
一下午过去,云笙这觉是越睡越沉。
头发晕,大脑迷糊,全身滚烫,口干舌燥,还没力气。
门外的尼萨只知,两个主子都在大殿,所以没有主子的吩咐,她是不敢擅自闯入的。
就这样,直到尼萨回房间休息后,云笙风寒的事,也无人知晓。
额头出着薄薄的汗,但嘴里,云笙却上牙打着下牙磕磕作响。
尽管盖着厚厚一层棉絮,云笙还是忍不住颤抖蜷缩在一团。
她没想到,清玄子那嘴,真像是开了光一般。
染了风寒。
…
她想喊,可任凭她怎么嚷嚷,也没有声音发出来。
直到孤月高挂,清玄子回来时,才发现云笙的不对劲儿。
额头滚烫,面色潮红,就连那樱唇都干红得似要滴血一样。
急忙之下,清玄子忙替云笙倒了一杯放了春药的水,扶起她,靠在自己胸前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