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包一百元人民币起,妥妥的只割富人。
童梦的直播间有五万多名观众,她也不小气,一个一千,连发十个。
一千不是童梦的上限,是乐游红包的上限。
第二天下午,童梦和钱天澜去到编导公会,给所有的编剧和导演们上了一堂课。
钱天澜讲的是“如何成为一个好导演”,童梦讲的是“如何抓住观众的眼球”,大俗大雅一块登堂,有不少专业编剧都来上课了。
竖店编导公会已经扩大至一千人,毛利润达到十万元。听起来很少,但这才多久啊,一群“草根”组成的团队就能见到回头钱了。
童梦很满意,这已经远超她的预期。
七月十七日,入伏第二天,竖店许久没有下过雨,街边的几棵歪脖子树都无精打采。
童梦要在今天拍一场冬戏。
衣服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战甲,头上是沉重无比的假发套,脚上穿得也是厚底长靴。
鱼采柳一手拿着小电扇,一手拿着折纸扇帮童梦扇风,但电风扇里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像是蒸桑拿一般把童梦蒸得满身汗。
天地为熔炉,万事万事忍受熏烤。
童梦动都不想动,她需要保存体力,为一会儿的打戏做准备。
“采柳姐,你去那边儿凉快吧,我就在这儿坐着就行。”童梦从鱼采柳手中拿过风扇,“让元明去给大家买点冰棍儿,这身上都要被晒出盐粒子了。”
童梦有人照顾都这么热,别的群演肯定更受不了。场务去买了几大桶绿豆汤,但放一会儿就热了,大家就也没兴趣喝了。
场务老师一坨接一坨的往雪花机里塞“雪花膏”,接连塞空几大箱后,最后的现场布置终于结束了。
执行导演拿着大喇叭先组织群演排好队,又过来童梦去站位。
童梦穿着笨重但华丽的战甲,走了三步就开始浑身冒汗,化妆老师又来补了一次妆。
“全场安静,各部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