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叶昭皱了皱鼻子,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浓郁的臭味,“我是放风的。”
劳大军得罪的人可不少。
大杂院住户复杂,房间住得挤,院子里还搭了许多地震棚住人,很少有院子里有厕所的。
除了她们家外,几乎户户都要用便桶或者痰盂。
公共厕所在街道另一头,离她们家算是远的。
味道还能传过来,其他人家遭受的魔法攻击可想而知。
劳大军被折腾的不成人样,头上还受了伤,医院是捏着鼻子接收他的。
他跟公安报案,控诉是叶昭害的他。
公安在现场采集到脚印,跟叶昭不符合。
加上当时去看热闹的人多,其他证据完全被破坏,没办法确定可疑对象。
劳大军没看清人,回想出来的大致情形也跟叶昭不吻合,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
经此一事,劳大军也消停了,要是脑子再捱一闷棍,他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同时,他闯女厕所的事情也经过口口相传,附近的大小胡同都知道了。
劳大军一出门就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更别提饭馆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
平时一块扎堆喝酒的狐朋狗友们也远离了他。
他父母兄弟更是上门让他不要再搞这种丢脸的事,还要跟他划清关系。
放眼望去,没一处地方是欢迎他的。
在这种压力下,劳大军在家都待不下去了,竟然每天早出晚归,日日去单位点卯。
因为他经常缺勤,单位大多数人对他的事情并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外面盛传的女厕偷窥狂就是他。
往日让劳大军嫌弃的单位竟然成了他的避风港。
*
又到周日,师兰往包里装了水、零食还有零钱,准备跟叶昭再去一趟津沽。
“师兰同志在家吗?”大门被敲得梆梆响。
打开门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发生什么事了?”师兰出来问。
“你在南池子街是不是还有套房子?那边出事了,市局让你过去协助调查。”
师兰心里一慌,面上镇定问道:“什么案子,不会是命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