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服,我们又不知道他是什么公子的,再说了,公子就可以随意伤人了吗?你们倒是看看他把我……”说到一半她已然说不下去,因为顾逢月确确实实没有伤到自己,他不过是用剑轻轻给自己的衣服划了一道口子而已。
伤了衣服又算是哪门子的伤人呢?这道理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女人听完了自己女儿的一番愚蠢言论,已经面如死灰,前一刻她还春风得意,妄图看那宋家全家沦为阶下囚的下场,没曾想现在竟然轮到了自己。
顾逢月冷冷看着地上的母女二人,见两人已经没有了嚣张气焰,于是朝官差点了点头。
“带下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官差陪着笑脸:“明白的,按本朝律法,平民告官员,要先领十个板子,她们还是诬告,除了这十个板子,还要受杖刑二十,民告官,刑罚翻倍。”
这林林总总的刑罚加到一起,母女俩的脸色已经变为惨白了,她们没想到这一次的作死,就要把自己的命都给做没了。
顾逢月当然也没想过真的打死他们,传出去对侯府名声不好,但又想给这对母女一次教训,于是私底下嘱咐了官差,把两人的刑罚分开打,总共五十下,分成十次,一次打五下,等她们养好伤再打五下,以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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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女被拖走之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还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了,坐在囚车里的时候两人抱头痛哭。
等到了衙门,打完了最初的五下,旁边的人都停了下来,两人又以为自己不用死了,等官差把他们拉到大牢里的时候,母女俩瑟瑟发抖,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如何。
五十下刑罚过去,两人已经在牢里待了快三个月,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很萎靡,回村的时候,甚至不敢从宋家门前过,这是后话。
宋家人并不关注那滴母女的下场,宋春临的玉米已经长出了七穗,看外形已经跟前世那些营养不良的玉米大差不差了。
在宋大庄的帮助下,村民们的红薯都已经发芽,因为剩下的红薯并不太多,后面的很多红薯都是采用的扦插发,也就是从长势良好的红薯藤上面剪下适合的藤蔓,斜着插进土里,这样种植的红薯密度大,产量也更高。
村民们虽然不太理解,但也遵从了宋大庄的指导,很快那些藤蔓就全部成活,并且在短短的时间内爬满了田地,这让那些村民们啧啧称奇。
另一边,顾逢云在颍川也顺利控制住了瘟疫,按照顾逢月给他抄来的预防办法,想方设法给大家弄来干净的水和食物之后,一些症状轻微的病人很快就好了。
整整一个多月,因为瘟疫死去的病人不过数百人,这个数字在温衍的认知里,已经是极少数的了,往年若是有地方爆发瘟疫,最终的死亡人数有可能达到上万甚至数万人,而人们控制瘟疫的手段往往非常简单粗暴,他们会把染病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后一把火将人全部烧死。
放火屠村的事情在前朝可没少发生,这次顾逢云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一时间竟然被当地人称活菩萨。
温衍为此没少酸顾逢云:“老子辛辛苦苦好几年,不及顾侯一个月呀。”
顾逢云一本子抽在温衍已经瘦了不少的大肚腩上,没好气道:“我这副身子还要强撑着过来帮你,到头来你还嫌弃我抢功劳?”
提起这个温衍就没脾气了,连连摆手说不敢不敢,开玩笑,就顾逢云这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架势,他哪儿敢真的跟顾逢云置气啊,万一把人给气着了,顾逢月能立刻从京城杀过来剁了自己。
温衍马上换了一个话题:“这赈灾已经一个月了,怎么样,那位让你回去了吗?”
顾逢云缓缓摇头:“兖州跟陶州那边的事情还未解决,你也知道,我此次赈灾不过是个幌子,虽说汝安王的人已经全都被斩首,但殿下还是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在背地里帮助汝安王,以汝安王谨小慎微的性子,他断然不敢贸然将所有兵力,往京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