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尹仇一直吃的这么好,怪不得他会这么在乎秀秀。
在他浅尝之后,这种不甘和想夺取的欲望越来越多,这让他变得失控。
他对自己太自信了,他以为他能将秀秀安全转移,所以他忍住了,这是他第二后悔的事。
该是要了她的——这个想法是他后来很久都一直懊悔的事。
秀秀发现他不是尹仇,开始在他怀里哭着求饶,他是有些不忍的。
可他想不通,在秀秀心里,为何他比不过一个太监。
既然秀秀这么不喜欢他,那他就利用这不喜欢,医治一下秀秀的哑病吧。
这既是他想惩罚秀秀,给自己找的合理借口,也是对秀秀疼痛的补偿。
说起来,郑德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秀秀越是讨厌他,那他给秀秀的刺激就应是足够猛烈的,该是能治好秀秀的哑病的。
所以,他不太希望秀秀的哑病能被他刺激好,至少这样能说明,秀秀没那么讨厌他。
他是狠了心的去刺激的,秀秀的哑病没有好。
可是他还来不及高兴,尹仇那边又出了昏招。
结果他没能带走秀秀,尹仇以为秀秀死了,回来的尹仇一蹶不振。
他卜卦秀秀未死,方位离他很近,所以托了人去查,却是无果。
他经常后悔,还会想念与秀秀那几日,于是便找了与秀秀相似的丫头,以解相思之苦。
他禁止那女子喊叫,还修习了催眠术去控制。
若是真的秀秀该多好。
结果就在发现秀秀线索后,再次被尹仇捷足先登,被他偷梁换柱了一个叫绿禾的女子。
这绿禾比起他自己找的,果真更像,而且也是哑巴的。
他想从绿禾口中套出些尹仇的秘密来,可竟是翻了阴沟,被尹仇报复。
他以为,尹仇是定然要杀了他才行的。
可尹仇说,他能活,全因为他姬氏族人的身份。
又是姬氏,再次让他活了下来,这是他的福报。
可他被阉的那一瞬,比起屈辱和不甘,更多的还是后悔未对秀秀做完他想做的事。
他从不认为他错了,他喜欢秀秀有什么错。
他只恨,若当时不是为了清净进入司天监,而是选择进入朝中一方势力,是否就不是今天的局面?
入了神宫监的日子不好过,他好像又回到了曾经在姬氏受人欺负的日子。
他忍起来也是轻车熟路,唯独对待那个老太监,他要咬紧了牙,才能应付下来。
他极度的渴望权势,但能做的又太少。
总要过了崇帝这关,苟公公才敢明着帮扶他。
不然即使讨好苟公公,也多是受折磨。
崇帝带着他入了神宫,既羞辱了他,又让他知晓了姬氏智库。
他知道崇帝的意思,只要他做好奴才,崇帝会给他恩宠。
他也让崇帝看到了他的些许价值,崇帝提了他的官职,又给他配了内侍。
他有些不明白崇帝的用意。
后来他到了高位才明白,崇帝只是为了拿捏他罢了。
周助总是代他受过,周助身上既有他自己的影子,也有秀秀的影子。
自此他身后总会有个小尾巴,他的心也被这小尾巴温暖着。
小尾巴还是被人偷偷欺负,小尾巴哭哭啼啼的,他抱着小尾巴伺候了一宿。
他的身形很像秀秀,这让他想起了曾经给秀秀治病的那幕。
他擦拭着,竟是有了妄想。
崇帝的恩宠有了,可以跟苟公公做戏了。
与女子的事情他懂,可是与男子,该如何化被动为主动?
对着苟公公那半张僵硬的脸,他只能装作沉迷的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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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闭着眼睛,想象着他的妄想,他才演的真。
这法子很奏效,他也成了上位者。
后来尹仇和秀秀进宫谢恩,原来他们是要成亲了。
秀秀又美了很多,身段也是极好的,他只匆匆扫了一眼,不敢有太多的表情,一直低着头。
他不想被秀秀认出来,现在的他如同阴沟的老鼠,满身都是太监的味儿。
他既自卑,又妄想,秀秀是不排斥太监的,那即使他变得和尹仇一样,他也不算差。
那日见过秀秀后,他沐浴的次数也多了。
一是为了清除身上的异味儿,二是……为了他的妄想。
他是理智的,他就是偶尔放纵一下这种妄想。
在回禀崇帝祭宫仪式的办设时间前,他被尹仇的人下了药。
那他就借机清理清理身边的眼睛。
后来,他将苟公公的脸治好,他也次次都是上位者,苟公公将监内的事务也都交给了他。
他问小尾巴愿不愿意与他同住,小尾巴有些迟疑,但还是答应了。
他不会对他做什么,他就是想稍稍放纵一下这种妄想。
苟公公开始对他这安排颇有微词,可胜在他戏好,苟公公怕他生气,没做阻拦。
后来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走。
终是等到了扳倒尹仇的机会,抄了尹府的那天,他看到一个小沙弥路过,手里拿着吃食,小尾巴应该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