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看见马超说话如此严厉,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知道是自己说错话惹这位小爷不高兴了,于是赶紧赔着笑脸说道:
“是属下刚才说错了话,还请五公子原谅,属下以后一定会改掉土匪习性。”
一旁的母贤君见此情景,也忙开口替李大虎解围道:
“校长,您就放心吧!这里毕竟是学生的老家,学生以后会劝李师长做事三思而后行。
您送学生的那些黄埔学校教材书,学生已经认真看到第三遍了,从中受益匪浅。
以后要是有时间,学生会和李师长一起好好学习。”
马超听了,心里觉得很欣慰,就收起了脸上的寒意说道:
“母先生,你这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以后可别再自称自己为学生了。
希望你能学以致用,和李师长、徐小虎好好合作,把人民军第二师的军纪整顿好。”
“是,学生记住了!”
马超见母贤君还是没有改变称呼,就笑了笑,表示接受了。
等部队陆续到达东平洲城外二十里时,马超又把之前定好的作战计划重复了一遍。
然后就开始分兵五路,准备攻占县城。
马超顺利从北门进了东平州城,看到城里铺满积雪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有人走动。
但在街道两旁有很多穿得破破烂烂的流民,三五成群的挤在麦草垛里,冻得瑟瑟发抖。
马超甚至还看到了几具冻硬的尸首,他们还保持着死前的蜷缩姿势,被人丢在冰冷的街道边。
“母先生,这县城里的官府,难道就不知道施粥赈济流民吗?
眼睁睁看着流民冻饿而死,他们那些吃皇粮国税的父母官,却对此无动于衷!”
“唉!天灾人祸连连不断,这些年下来,官府里的那些官老爷们,早就变得冷酷无情、铁石心肠了。
他们满脑子想的都是征收粮税,做着讨好上官升官发财的美梦,哪里还会关心百姓的生死存亡!
正因为如此,这天下才会战乱频起、烽火连天。”
马超听着母贤君那黯然神伤的话语,心中对这个时代的残酷暴行深感愤慨,怒不可遏的说道:
“你立刻去写一份诉状,我们一同去衙门口敲响鸣冤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