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三推着推车和孟海泽有说有笑,到了老位置还未站定,便瞧着有人黑着脸在他面前站定。
牧道友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有压迫感。
“牧兄?”
“叫阿简就行。”
闫小三试探道:“......阿简?”
牧简脸色好看些许,眼神往孟海泽身上一扫,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是谁?”
“......我的好友。”
闫小三面上精彩,怎么有种被查岗的错觉?
孟海泽如芒在背,这一眼带给他的压迫感竟然比他姐还强。
姬起衣适时出现拦下牧简的目光,朝孟海泽歉意的点头。
“闫兄可让我苦等!”
闫小三:“?”
谁来告诉他,他又怎么了?
害怕这尊大佛一直架在他的摊位前,让他连生意都做不了,赶忙把他拉到一旁,将孟海泽来帮忙的起因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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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简听完毫不犹豫道:“我也要帮小三忙。”
似要证明自己可以,替过闫小三刚刚的位置站着。
心死了。
姬起衣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在牧简看不到的地方挤眉弄眼,暗示闫小三先答应下来。
闫小三还能怎么办,都是他的金主,他只能先答应下来。
姬起衣传音道:“牧简六岁启蒙修炼后经常做噩梦,打那起似被梦境所魇,心境一直不太稳定,闫兄是少有能让牧简一见如故,主动亲近的,希望闫兄可以帮帮牧简。”
“牧简赤子之心,绝不会做出伤害闫兄的事情,此外日后中洲上四殿必有重谢。”
闫小三木着脸看着姬起衣,示意他看看旁边把孟海泽吓跑,独自守着小摊的牧简。
有他站在那,他今天能卖出去几个都难说。
姬起衣讪笑,继续传音:“我相信闫兄一定有办法的,牧简一直在酒楼等闫兄出摊,至少我认识他到现在,他从未如此过……”
“我和闻人漆虽是他好友,但这么多年来,他多是自己独来独往。”
听到这句,闫小三不合时宜的心软,莫名点头算是应下。
姬起衣松了口气,像是卸下重担,转头就走,“那就交给闫兄了。”
“……”
立在摊前,面带寒气,就差写着离我远点四个大字的大佛牧简。
躲在边角,不敢出声,瑟瑟发抖的‘老鼠’孟海泽。
啊淦!
别卖钵仔糕了,把他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