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喜服，老屋失去了最后一抹红色，破败的样子彻底展现在大家眼前。

小女孩眼里多了些落魄，摆了摆手，闻人漆和姬起衣径直消失在原地，轮到牧简时，特地抓起裙子，小脚踹了过去，把他也踹出遗迹。

“你记住，今天可是我赢了。”

闫小三看着都相继离开遗迹的三人，指了指自己，“我自己来？”

他进入遗迹之后，并没有像三人一样在幻境里走一遭，而是被眼前这个小女孩拉着，像看电影一般陪着她看着三人在幻境的经历。

小女孩放下抓着的裙子，挺着自己的小胸膛，抬着小脑袋望着他，“你今天是不是最喜欢我。”

她眼底的期冀格外明显，闫小三话在嘴里拐了几个弯：“......嗯很喜欢你。”

小女孩撇了撇嘴，没能如愿完整地听到那几个字，“都这样了还不肯骗骗我，我都怀疑你已经......”

她毫不怀疑若是她化作成年形态出现在他面前，无论自己表现得有多无害，他都不会允许自己靠近，纵使他性格有了很大变化。

那又怎样，幼年时候的她也是她，沐简那个臭家伙今天就是输给她。

小女孩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淡，答案究竟是与不是于她此刻而言都不重要了。

“对你有帮助的东西我没有，所以我就不厚着脸皮送了......不对，对你来说还是有一件好事的......”

“我决定以后不喜欢你了。”

......

“狐小玉！”

“突破元婴这么重要的时刻你都敢不专心，你是嫌命长了是吧？”

狐毓伸着玉指狠狠地戳着少女的脑袋瓜子，天知道刚刚她发现自己的徒儿竟然在第九道雷劫下愣神的时候，有多崩溃。

再天才的人也不敢在雷劫下作妖啊！

少女像才回过神来，抱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求饶，“师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那一刻突然感觉轻松了很多，好像有什么执念消解了一样。”

“师尊绝对没有骗你，我从出生以来就没有感到那么轻松过，脑袋里好像还多出了一些感悟！”

狐毓看着狐小玉信誓旦旦的浅粉色眼膜，心下惊疑，她这个徒儿从小就展现出不俗的幻术天赋，修炼速度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