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尼摸着他血肉模糊的脸,肿胀的伤口几乎要把八只紫金瞳挤成缝,“怎么可能,此界苟延残喘的破天道怎么还有能力降下功德。”
“等着,圣神总有一天会把此界天道拆吃入腹。”
“死了什么美梦都能做。”
虚空中甩来一条鱼线,迅速缠上萨摩尼的脖子,鱼钩勾住喉骨,行商抓着鱼竿从虚空走出。
向光影点头示意,随后操起鱼竿就开始抡。
巨船上的学员呆愣地望着前不久轻松决定他们生死的八眼邪族,此刻被鱼竿钓着当成沙包抡出残影。
就...就挺奇妙的。
牧简走回闫小三身边,手指抚过他脖子上的红痕,眼底意味不明,“疼吗?”
“不疼,过会印子就消了。”闫小三拉过他另一只手安抚着,见他情绪还是不佳,晃着他的手开始撒娇,“真不疼,不信你帮我吹吹。”
再傻的人也清楚疼不疼和吹不吹没有关系,牧简敛下眼中情绪,低头轻吹着那几道红痕。
闫小三觉得怪痒的,缩了缩肩膀,感受到身边学员投来的异样的眼光,“......”
他这张破嘴,现在什么骚话都敢不分场合乱讲。
萨摩尼终于抠出喉骨处那枚鱼钩,从行商手里逃脱出来,捂着脖子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再不敢在这待上片刻。
蓬莱境什么时候有那么多高手了,原以为只要困住那位守护者,就能将这些天才通通杀光,甚至有机会摧毁那座该死的碑石。
拼命催动体内那件禁器,试图打开之前埋下虚空通道,不料始终无法成功。
萨摩尼看向那位黑衣人,“是你?”
“死到临头才发现啊。”行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真以为有那么一件空间禁器就能为所欲为了?”
虚空,一艘元宝怪船泛着阵阵宝光,抵御着某件同一等级的空间禁器传来的空间波动。
“苍玄,动手。”
光影双手散出功德金光,“早就在等着了。”
......
另一处战场。
孟春秋躲避不及,被萨多罗一拳轰飞,撞塌数座山峰,被山石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