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娇娇被亲爹的喝声吓得一抖,理智回笼,支支吾吾不敢出声。
她能被父亲选出送进蓬莱境,自然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被逐出蓬莱境后也意识到闫小三不是她一开始想象的那种家世清贫,靠卖灵食攒钱的,任人拿捏的厨道学员。
突然,一个憨厚的小伙子急冲冲地扒开守卫,硬生生挤进了包围圈。
守卫想动手阻拦,却发现这位来头不小,是开在商会对面的,镇域城第一酒楼的公子哥梁子郡。
梁子郡搓着手走向闫小三,有些局促不安,“师兄好啊,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闫小三打量着这位突然扒拉进来的人,实话实说,“不记得,但感觉有点眼熟。”
梁子郡激动地大叫,“太好了,师兄对我还有印象!”
“......”
“我就是那日跟在盈娇娇后面对师兄出言不逊的师弟之一。”
“不过师兄还请放心,被逐出蓬莱境后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爹还把我吊在房梁上打了七天七夜。”
“如果师兄想惩罚我,也可以把我吊在房梁上打上几日几夜。”
说完,他还真掏出一根鞭子,想塞到闫小三手里。
牧小简眸色暗了下来,佯装无意咬了咬闫小三的裤腿。
“......”
闫小三把他抓着鞭子手推了回去,眼角狂抽,“...没事,已经原谅你了。”
婉拒哈,真玩不起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