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之前卖相再好看,摆盘再精致,也难掩此时狼狈。
“怎么突然出手了,事情要闹大了。”
“明明是她想闯入牧简的院子,要是真让她进去了,大门一关孤男寡女,到时候指不定要怎么传。”
“这事确实是雪姑娘失了分寸。”
有人站在牧简这边,自然有人愿意为雪芷琴出头。
远处赶来几位男子,上前扶起开始落泪的雪芷琴,出声谴责牧简,“为何不能好好说事,要对自己人动手。”
若不是有军规压制,换做以前被魇症所困的牧简,这会和他作对的人已经不能完好无损地站着同他讲话。
“带着她,滚得越远越好。”
说完,牧简重重摔上门,根本不愿在这里再多花费一点心思。
帮着雪芷琴说话的几位男子被下了面子,就想撞开院门继续同牧简理论。
几枚铜钉射出,不偏不倚钉在他们脚下。
只要他们再往前走出半步,他们的小腿就会被铜钉截断。
牧简隔壁院墙上冒出一个脑袋,长相昳丽,雪芷琴在他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紧跟着又冒出另一个脑袋,脸上带着一些无奈,视线落在院门上,似是在说其实可以开门出去慢慢说,没必要爬自己墙头。
姬起衣举手,几根又粗又长的铜钉在院墙上泛着寒光,“还想硬闯吗?”
几个男子艰难地吞咽唾沫,那几根铜钉别说他们没感应到,就算感应到了大抵也躲避不开。
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
“不敢了。”
姬起衣满意地点头,抓着铜钉的手放下,片刻之后又举到院墙之上,一颗灰色的晶石在他手中闪耀着光芒。
“雪姑娘认得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