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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个屁,看我不削死他,老子一定要让他百倍、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所以我很不理解她的做法,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痛。
这时,苗可可在我耳边低语:
“确实有这种情况,这是她的心里已经扭曲,或许在她看来,被残忍对待才是正常的,谢偏将可能还被她视为靠山。”
心理扭曲?那不就是疯了吗?
我揉了一下耳朵,说话就说话,对着我的耳朵吹什么气?
她又贴近我的耳边,她的呼吸“敲打”我的耳廓。
“有事,需要单独聊。”
我就知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一切的巧合只是别人精心布置的结果。
“他们两个能救活吗?”
苗可可回答:“必死,经过我的治疗最多还有两三年能活。”
“你是否想要回家?”
我问着还在错愕的谢百家,他流着鼻涕说:
“属下……不能回去,也不想回去,想要赔罪,求将军成全。”
老实说,我也不想杀了他,可不杀怎么服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一句空话罢了,这句话也没有错,同罪但不同罚。
可这里是军营,位置不同,反而更需要严明的纪律。
要不然下一次,下下一次,又有士卒掳来妇女,我该怎么处理?
军营里面只有零和一,要么没有,要是有那么一例,就会有无数例。
“治疗他们需要多久?”
“需要一张单方,需要长时间服用,按照里面的剂量和次数服用就可以。”
“药方写出来我看看。”
唰唰唰!
她很快就写完,我一看里面的药材,没有很贵,但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