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齐把事情提交上去,但是积病已久,调查起来并不是那么快的。
不过他还是在几天后再次上门,这回倒没有带老婆。
看到客厅里坐着的许蛮蛮,詹天齐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蛮蛮、子初,上次的事是我办的太仓促了,前几天去出差,那边用古法做的阿胶糕还不错,带了点回来,你也尝尝,说是对女性挺好的。”
许蛮蛮接过,“我们的交情就不要说这些了。”
詹天齐这次来,除了当面跟老朋友道歉,还另外拿了一沓资料过来。
“我知道那边厂子的事暂时是不成了,不过我们区里面还有很多其他的厂,有些目前盈利也不错,要是投资的话,也可以考虑考虑。”
金子初接过资料,翻看了一下,又放回去,“天齐,上次那个厂,不是你自己安排的吧?”
这一沓资料里面,虽然有小部分的工厂和企业经营状况不好,但是规模都不是很大,按照目前财政的情况,拖着也不是很艰难。
剩下一部分,虽然规模不小,但是经营状况不算差,至少暂时还没有到入不敷出的地步,这样一对比,那家厂子竟是最大的一块瘤子。
詹天齐苦笑,实话实说,“之前把你们的情况报上去,上面希望用你们的力量来……区里的财政压力很大,再继续下去,我们也拖不动了,我当时也没反对,这才……说来也是我们的工作失误。”
其实那个时候,他也是有私心,那家厂子连年亏损巨大,要真能一次性解决,其他的也不算问题了,对他而言,自己找关系拉来的投资,给上面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何尝不是他的政绩呢。
金子初看了眼老婆,对詹天齐说到,“我们的资产现在是集团办公室帮忙打理,所以投资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安排办公室的人过来进行评估,”
“应该的。”詹天齐很明白,在第一次失误之后,他们理应谨慎一点,要真是不看重他,第一次金子初就不会直接出面了。
再好的关系,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消耗,而且还是在涉及利益问题的时候。
接下来詹天齐便不再主动提起公事,只叙旧,聊聊以前在知青点的事,聊聊孩子等,中午还留下来吃了顿饭才离开。
金子初说把事情移交给办公室,那就是真的说到做到。
三天后,港市的团队就抵达海市,在和平饭店包了一个豪华套房,当作临时办公室。
评估的事有专人去做,股市暂时不需要动,服装厂的事也不需要她操心,她跟金子初每天深居简出。
实则人其实已经通过空间去到了欧洲到处浪了。
等到八月初,许蛮蛮来到上交所,开始卖出一个月前选定的股票。
一个月的时间,这些股票有的涨了好几倍,少的也有20%以上,亏的在极少数,许蛮蛮一个没留全部操作卖出。
其实现在上交所总共也就那几支股票,上交所刚成立,这些股票前景都还不错,就光许蛮蛮选的那几支就还有涨停板的机会。
不过她没打算继续留在手里,现在这种方式挣钱,已经不是她的目标的,与其在这里跟大家抢肉吃,还不如去华尔街割韭菜。
这是她的想法,在外人眼里,许蛮蛮这也算是打了个胜仗,满载而归。
一百万入场,一个月时间翻了一倍还不止,这么大的盈利,让大家怎么不心动,一段时间上交所简直是门庭若市。
到了八月底,办公室确定了三家国营企业的投资方案,投资金额都不在少数,占股比例最少的也有20%。
作为投资方,虽然不直接参与企业管理,但是对于关键决策有建议和否决权,而且对于企业账务必定要全盘监督。
倒是最开始那家厂子一直没有动静,不过听说调查组已经入驻了。
“boss,许教授,对于那家企业,综合评估下来,还是觉得没有投资的必要,经调查,企业的负债远比之前预估的还要多一倍,而且按照国内目前的管理模式,领导层都要保留的话,再次陷入这种恶性循环是必然的。”说话的是港市过来的团队负责人文森。
詹天齐把事情提交上去,但是积病已久,调查起来并不是那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