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柳映真的声音:“你二伯家的那个儿子要狗急跳墙了,你最近注意点。”
“注意什么?就他现在这副半残不死的样子,还能再算计我一场车祸吗?”白懿语气淡漠。
“那可不一定,要知道跳墙的狗和疯子无异,随时都能在背后捅你一刀。这种豪门内斗我见多了,不说是经验之谈,但也称得上是有前人之鉴。”
白懿看着从餐厅里走出来,又坐上私家车离开的几人。
声音懒散:“我原本想让他就这样自生自灭的,毕竟他这种生不如死的现状才是我想要看到的。但既然你都这么善意的提醒我了,那就让他早点投胎去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定格在愈行愈远的黑色私家车上,最后悠悠开口:“顺便揪出几个小鱼小虾,开开胃。”
“你是说~白云睿他妹和你妹?”
“柳映真,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柳映真忙转移话题:“你确定宁约晨也参与了?”
白懿回她:“马上就可以确定了。”
“好,到时候记得叫我去现场看戏。”
“要不要我再帮你准备一包瓜子?”白懿问。
柳映真打了个冷颤,说:“白懿,你幽默细胞确实有点残缺,开个玩笑都带着威胁人的意味。”
白懿问她:“这玩意有什么用吗?”
柳映真:“……”
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己还是挂断电话,去跟男朋友约会吧。
她这个好友虽然对自己很仗义,随便送个生日礼物都是上千万的珠宝首饰。就是这性格太冷冰冰的,即使也是香香软软的的,却也总是动不动就“威胁”自己。
别人家的好姐妹日常是吃喝玩乐聊八卦,美容美甲一日游,好不快活。
白懿倒好,除了工作,就是舞刀弄枪的,要么就是收藏各种远古时期的冷兵器。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爱好都没有。
有时候跟她一起睡觉,都生怕这人一个兴起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