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满是好奇地看向一旁的于长老,只见后者望着那庄园之内,眼中闪过一抹追忆与哀愁。
“于爷爷,您怎么了?”
于长老猛地回神,赶忙摇头:
“无事无事,丫头,你快去寻觅住处吧,只要不住进杂役弟子的区域就行,其余地方,哪怕是长老所住之处,爷爷也能让其搬走。”
于长老的话虽说得极为洒脱,然而那副神情却显得极为牵强,但凡稍有眼力之人都能瞧出于长老此刻心情不佳。
莺儿与柱子等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向百川恭敬拜礼,接着便各自去挑选住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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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过去多久的事了,别再惦记了!”
刘大嘴支开陈之杰后,轻轻地拍了拍于长老的肩膀。
“哎!是啊,八十年了。”
“于老哥可是想起了某位故人?”
百川问道,于长老点了点头,有些话对莺儿他们难以启齿,但是对于百川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于长老叹道:
“老夫曾经有一徒儿,天资虽说不及莺儿他们,但勤奋好学,极为刻苦,却不幸死在了这秘境之争中,当时我们住的,也是这里。”
于长老说着一摆手:
“行了,这事已然过去八十年了,我早就释然了。”
他看向百川,
“百兄,你先让大嘴带你四处逛逛吧,老夫先去瞧瞧莺儿他们。”
“于老哥请便。”
目送着于长老的背影,刘大嘴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他可以说是最知晓于长老的人,他也深知当年那件事对于长老的打击何其之大。
路上,刘大嘴也给百川讲述了许多两人往昔的事,百川也听得格外认真。
其实两人早先并非是那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样子,只是于长老因那桩事后便把自己囚在药阁之中,足不出户,这一闭就是十年。
刘大嘴最后恼羞成怒,找于长老大闹了一场,最终两人还动起手来,也是自那以后,两人才变成如今这般的相处模式,但于长老倒也确实不再那般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