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对将娜丽说：“妹妹，唐大哥他们已经回来，唐大哥还在门脸房前摆摊，唐大嫂刚刚进到院里，她在杨树林子里还捡回来很多蘑菇。”

将娜丽坐在马扎上叠着衣服说：“大哥，每年秋季我都要捡蘑菇，过几天闲在时，我还要去往杨树林中捡蘑菇，今天唐大嫂捡回来的蘑菇多，她还要给咱们送过来。”

柳树问：“妹妹，我在外边装衣服袋子时，还是有些熟悉的顾客围观，他们从前卖过我的衣服，他们就让我打开衣服袋子，我和他们解释说今天顾不上摆摊卖衣服。”

老爷子说：“柳树，你们今天要是在门面房前再摆摊卖衣服，你们在晚上十一点前能卖出很多钱，你们晚上还能在夜晚市上摆摊。你们已经商量好往出批发衣服，你们今晚上就先别在往出摆摊，你们这次去那么远的路进回来了衣服，今晚上你们就早些休息。”

将娜丽对柳树说：“大哥，咱们今晚上先不摆摊，我和刘婶通手机，她说要来挑选冬季服装，她白天去往大集上卖服装，她还能在早市上卖服装，晚上她还能在广场上卖服装。她这些年很少在菜地里打工挣钱，她的年龄是比我姐小梅的年龄大，她受不起大工的累。现在小梅我姐每天在土豆地都能挣到三四百元钱，我和刘婶要是进土豆地里捡土豆，我们俩人都不如我姐一个人挣的多。”

柳树说：“妹妹，刘婶春季和夏季就往出卖打底裤，她往出卖打底裤是统一的价钱。咱们进的衣服种类太多，每件衣服都要单独定价，她要是嫌麻烦就卖不了咱们进的衣服。”

她说：“大哥，刘婶要是有心气进咱们的服装，你就要给她按件说出批发价，咱们让她记致函纸上，她卖不掉的服装还要按批发价给咱们退回来，你还要给她标出每件服装的卖出价。”

柳树说：“妹妹，刘婶要是拿定主意进咱们的衣服，我每件衣服都要给她让利，我还要给她开出卖价的详细单子，咱们要让她嫌到钱。”

老爷子说：“小丽，你刘婶不进你们的衣服更好，熟人之间的买卖更难做，你们别到最后在钱财上伤了和气。那些服装大摊的摊主卖过各种衣服，不管什么衣服从他们眼前一过，他们心里就知道在集上能卖出多少钱，“

将娜丽笑着说：“老爸，我吃过午饭后，我在当院里已经和小赵通手机，他们小夫妻在北源县的周边赶圈集，我和他们每年都要在大庙会上能遇到几次，他们在庙会上晚上做好饭菜后，他们还请我吃过几顿饭。今年夏天我们赶庙会时又遇到一起，他们小夫妻看到了我大哥往出卖的服装后，他们就看出在地里的干活穿的衣服有销路。我给小赵打手机说起了我们这次进的冬季服装很多，我还说出我要搞批发的事情，小赵就说出了要前来挑选我们进的服装。”

老爷子说：“小丽，北源县离咱们这里有三百里路，你要把衣服批发给他们，他们赶的大集都和你们赶的大集不同，往后就不会出现纷争，他们最好是把你们这次进的衣服全部包下来。”

柳树不禁笑起来说：“妹妹，你这些年赶集认识外县的卖服装的摊主多，你还是联系他们来进货，他们不在托果城周边赶大集，这还能给咱们往后赶集留出退路，咱们最好别批发赶托果城周边大集的摊主。”

将娜丽说：“大哥，这次我是知道每件衣服的进价，往后不管谁来选购咱们进的服装时，你还是要给每件衣服定价，我就结算总帐。我在今晚上还要给小赵打手机，我要把这次进的服装种类和他们讲清楚，他们要是想来选购咱们的服装，他们明天就能开车来挑选服装，三百里的道路不算远，他们当天都能够打来回。”

柳树对小赵夫妻并不是很熟悉，因为在大集和庙会上会认识很多摊主，他们各自做各自的小生意，有的是一面之交，还有的是说几句话语的交情，还有的是在一起围坐在饭桌前吃过饭，柳树对那些摊主有印象深的和印象浅的，他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名实姓，他只能按照将娜丽和刘婶的称呼来称呼他们，比如孙大布，这是指往出摆摊往出卖各种布料的摊主，王万能是指摆地摊往出卖万能胶粘的牢的摊主，比如名称为小四川的摊主其实是在大集上卖花盆和各种盆花的女摊主，她的娘家在四川婆家在托果城的一个乡镇，柳树就听到很多摊主称呼她是小四川，柳树深知四川是大省份，别人称呼卖鲜花的摊主是小四川也就是她年轻漂亮，她往出卖盆花时又能说会道，南方口音和北方的口音多多少少有些差别，柳树知道赶大集和赶庙会的大多都来自天南海北，摊主之间几乎都和气生财，没有地域歧视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做个的生意，赔钱赚钱完全是靠自己做小买卖的能力。柳树夏季在赶庙会时和小赵小夫妻见过面，只不过是说几句客套话而已，他只是知道他们小夫妻是赶集摆地摊卖衣服，他们只是在北源县的各个乡镇上赶圈集，每周赶集柳树只能和他们相遇一次，只有千斤镇大集时，柳树才能看到小赵夫妻来赶集摆摊，千公镇距离北源县也有二百里地，因为那个集大，北源县还有很多摊主去赶那个大集。柳树只是知道小赵小夫妻子他们摆地摊往出卖衣服，他从来都没有去他们摆的衣服摊子观望过，他只是听将娜丽说过他们所摆的衣服摊子很大。柳树知道他们已经摆地摊卖好几年的衣服，他们就对各种款式的衣服懂行，只有行家才能看出每件衣服在市场上的卖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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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于是对将娜丽说：“妹妹，你要是再给小赵他们用手机通话，你先把秋季和冬季衣服的各种款式说清楚，比如男款沌毛衣进价多少钱先说给他们听，军用大衣大中小号批发价说清楚，他们心里知道往出卖有利润后，他们才能开车来进货，他们来进货来回油钱就近二百元钱，他们还要耽误赶一天的大集，他们这次进咱们的货只要是赶大集赚钱后，他们下次还来进货，咱们这次少赚钱也要把这些货批发出去，本钱上来后还能去丁老板的库房中挑选冬季衣服。”

将娜丽只是用鼻音随意答应声后，她就不再言语。老爷子说：“柳树，你们这次进的衣服要三五天批发能上来本钱后，你们还去进货，你们抓紧时间再进两趟服装就比你们赶集合适。”

柳树说：“大爷，我还是有另外的打算，过年开春时购买辆小卡车，小卡车总是要比三轮摩托车拉货多，我们如果还要搞批发衣服，我就能直接开着卡车去往市里去拉货，自己开车来回油钱最高超不过八百元钱，我们还省去坐长途客车的费用，卡车还能多拉货，我们这次来回倒车花费很多，小卡车往后就是赶大集装货多，车速要比三轮摩车的速度快，冬天驾驶室内有暖风就能赶外县的大集。”

老爷子笑着说：“柳树，赶集摆摊就要有能多拉货的卡车，小车小辆的拉货少还不赶道，你这个想法对，小卡车总是要比小轿车实用，小轿车只能拉人，每年轿车的费用比小卡车的费用低的有限，轿车的保养要花钱，卡车咱们能用的上，你就是不赶集，在菜地里小卡车还是用的上，还能跑短途拉菜挣车费。”

将娜丽说：“大哥，小卡车最便宜的都五六万元，你进的服装要是能挣回来卖货车的钱就购买，钱要是不够时还要想办法，你要开卡车就要有车本子，没有车本子你就是会开都不赶上路。”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不能指望我这些货的本钱，这些货的本钱只能进货，我还是要想方设法凑足购买中型卡车的本钱，卡车的载重要三吨左右，这种卡车还是能用的上。我冬季闲在时就去往县城的驾校学车本，车本子到手后我就要购买卡车，卡车不能购买二手车，要购买新款名牌卡车。我懂三轮摩托车的发动机，换个新发动机都超不过两千元钱，再说咱们所骑的三轮摩托车的发动机皮实，外国的牌子出故障的时候很少。四个缸的发动机就复杂，另外传动系统和后桥都要配套，新卡车保养好出现故障时候就很少，冬天太冷不适合使用三轮摩托车。”

柳树刚说完这句话时，他就听到刘婶在院里的招呼声，将娜丽从马扎上起身说：“大哥，刘婶进到院里，咱们出去接迎她。”

柳树就随着她的身后走出了库房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