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六七十岁的老人,颤颤巍巍说不出话。
他们不是孩子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太了解家族中对嫡脉的优待,和其他族人的责任。
有些东西是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如,见到宋舒茜会本能的矮上三分。
宋舒茜说的明白,“我这次回来只为祭拜,对别的事并不关心。祭拜完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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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众人才放下心来。
不是回来算账的就好。
宋舒茜给他们介绍,“这是我丈夫卫建国,我的孩子,卫砚南、卫逸北、卫吟星、卫沐阳。”
听了宋舒茜的话,他们也放下心来,给她介绍村里人。
说到祠堂,几个老人老泪纵横,“都毁了,当时来了很多人,说这祠堂是封建迷信,都打砸了。
牌位摔了一地,这些人又打又踩。村里人看不过去,和他们打起来,伤了好几个。
后来,那帮人担心我们会捡回来修好,都给烧了。
如果不是我爹他们拼死阻拦,祠堂那个房子也保不住。”
老人眼中的哀伤显而易见,可见这件事对他们的影响有多大。
老人看起来六七十岁,他口中的爹,大约已经不在了。
宋舒茜没有被这些话影响,前些年是什么样,她也是清楚的,宋家祠堂不是个例,“那现在还有祠堂吗?”
“没有了。祠堂成了村里的粮仓,后来成了村里开会的地方。
现在的年轻人,都已经不相信祠堂,也不肯重修祠堂了。”
宋舒茜又问,“能重修,族谱还在?”
“在,那是咱老宋家的根,我们早早藏起来,没让那些人找到。”
宋舒茜不在意的哦了一声,没管老人们的欲言又止。
呵,这是想让自己帮忙重修祠堂,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