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隐晦的朝天翻了个白眼，再把「天理」他们几个挨个骂个遍。

钟离和温迪听见这话瞬间就看向他们中间坐着的玄清，见玄清面色如常，都悄悄的松了口气。

“嗯，既然你们的疑问都解答了，那么我也提出一个疑问吧。”温迪再次喝完手里酒，脸色已经微醺了，但还是开了口：“与其相信旁人所说的事实，还是相信你自己所看到的和知道的真相？”

派蒙：“卖唱的，你……”

空也皱了皱眉，没有回话。他的心告诉自己，他不知道。

他的妹妹加入了「深渊」，告诫自己远离戴因；戴因与「深渊」为敌，告诫他防范神明；可现在神明告诉他「深渊」才是敌人。

他现在…很混乱。

玄清：“你不用现在就给出答案，旅者。听到的，看到的都会成为你认知的一部分。”（而那些失去的，逝去的也是你记忆中的一部分…）

钟离：“见证者为见证而来，铭记者为铭记而生。旅者，你的旅途还没有终止，所以不用为此而困扰。”

“……”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多谢，我…回去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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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道了谢，然后转身走下山去，钟离刚想起身去送一下，却被人给拦住了。

“诶诶，老爷子。咱们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了，让人家稍微消化一下吧。”温迪一只手勾住了钟离的胳膊，另一只手还握着酒杯的柄。

“说话归说话，把你的手先从我身下拿下去。”钟离斜眼看了一下温迪的那只手。

“欸嘿。”温迪打个哈哈也松开了。

玄清就抱臂在旁边看着，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着一只晶蝶，看着他们两个打闹。

他本是打算录下来，然后等到时候跟玄月分享的，但———

“唉，清老爷子，现在事情解决了。你也别板着脸，来笑一个吧？”

温迪一边摇摇晃晃的就朝着玄清走了过来。

“你好歹也改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小玄月都跟着你学，把人家小孩都给憋坏了。”

“……”玄清（→_→）：（你有意见。）

“你说你吧，明明醒了却不肯跟玄月讲，想着护他周全；玄月嘛，为了你去碰自己以前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