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另一门童凑在那门童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门童这才眉开眼笑道:“不……不用,你们请。”
白枫眠等人进族后,就直接去会见了何挽年,只不过何挽年看起来却好像忙的团团转。
“挽年兄,好久不见。”白枫眠拱手道。
何挽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随后白程幻和小齐也有说有笑的走了进去,白程幻兴高采烈的拱手道:“何伯父。”
随后白程幻又给小齐使了一个眼神,小齐也连忙拱手道:“何伯父。”
何挽年立即将二人扶了起来:“安全到了就好。”随后何挽年又说:“幻儿,这位青年才俊是谁啊?”
“我朋友。”
“噢,好好好。”何挽年高兴的哈哈大笑,随后瞥见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画七良,脸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将画七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心道:“这人怎么那么像他?而且也戴着面具。”
那个“他”是何挽年十五岁那年结识的,虽然二人身份有别,“他”是西门族的奴仆,而何挽年是老族长器重的弟子,但在那个童真年纪,两人还是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只是后来不知因何缘故,“他”离开了西门族。
何挽年直到现在也经常能偶尔想起“他”,20年过去了,何挽年时常想“他”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又让人欺负了去。
画七良察觉到何挽年异常的情绪,却没有说话,紧接着何挽年走近了画七良道:“你是?”
画七良看着已经鬓角花白的何挽年扑面而来,就仿佛十五六岁与何挽年相识的那个夏夜里的徐徐凉风跨过二十年的光阴吹到了现在,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恍如当年少年初见。
画七良没有出声,也不敢出声,即使相认,也只是难堪而已。从前何挽年是众人喜爱的首席弟子,而自己却是脏臭不堪的挑粪奴仆,如今,何挽年是尊贵的西门族族长,而自己现在也只是除了一具面具,什么都没有,自己和何挽年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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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眠见画七良久久没有说话,这才说话:“他是我的手下。”
何挽年闻言,没有再说话,吩咐了奴仆带白枫眠等人去厢房后,就离开了这里。
白枫眠等人跟着奴仆去往厢房,不然走到半道的时候,何千遇正巧碰到了他们。
何千遇定睛一看,随后挥着手叫道:“白大哥!”
白程幻起先并没有反应,还是小齐先反应过来,碰了碰白程幻胳膊说:“你瞧,那女子是不是叫你?”
白程幻闻言连忙转过了头,有些迷惑的看着何千遇,随后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何千叙?”。
何千遇随即便直接跑了过去:“白大哥,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
“你是何千叙!”白程幻语气变得十分坚定。
“你眼神是不是不好啊,我是何千遇。”
“怪我怪我,谁让你俩从小就长得像。”白程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依一呢?依一怎么没来?”何千遇说着不断在众人中张望搜寻着。
白程幻笑道:“她最近偶感风寒,所以没来。”
“好吧。”何千遇说着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阵咳嗽声,何千遇看了过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忽略了白枫眠这个长辈,于是连忙给白枫眠行了一个礼。
“小遇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白枫眠的眼睛笑成一个月牙状。
“父亲,她哪高了。”白程幻说着用手在何千遇头上比了比,随后又笑道:“才到我下巴这。”
“反正我还会长的,你可就不一定了。”何千遇说着撇了撇嘴,轻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