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也正好被画七良尽收眼底,只是画七良并没有跟上去,他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白枫眠脚才落地,却马不停蹄的做这种事,他想不通白枫眠为什么要将墨翼尘绑起来。
玉佩?画七良忽然想起白枫眠从怀里掏出的玉佩,那个玉佩画七良偶然从墨翼尘身上看到过,莫非……
画七良又想到白枫眠和墨翼尘在马车上的对话,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默默的离开了这。
白依一跟着他们竟来到了刑室,只见他们将墨翼尘给绑在了十字架上,而此刻的墨翼尘却依旧是沉沉的睡着。
随着白枫眠一个点头示意,一个随从,拿来了一大碗水,泼在了墨翼尘脸上。
墨翼尘这才有了些反应,他茫然的睁开了眼,先是环顾一眼四周,见这般情形,才挣扎起了身子,才发现自己被绑了,动弹不得。
“醒了。”白枫眠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一旁的刑具。
“族……族长,您这是干什么?”墨翼尘惊恐万分。
“干什么?你应该最清楚我要干什么吧。”白枫眠说着将刑具重重的,漫不经心的扔在了一边,随后站起了身,往墨翼尘而去。
紧接着,白枫眠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亮在了墨翼尘面前。
墨翼尘脸色骤变,这块玉佩是墨翼尘不离身的物件,因为这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墨翼尘从西门族回来,就发现这块玉佩不见了,只是为什么会在白枫眠手里。
墨翼尘有些慌,盯着玉佩,久久没有说话,他意识到无论自己说什么,可能都会犯错,甚至露馅,他完了。
“怎么,不认识了?”白枫眠似笑非笑。
“我的玉佩,怎么在您这?”墨翼尘问道。
“你猜我是在哪里捡的。”
“不知。”
“何挽年的房间。”
墨翼尘听到这,脸色铁青。
“我的玉佩怎么会在西门族族长房间?”
“这还得问您啊。”
“什……什么?”
“你还给我装!!!”白枫眠说着,将玉佩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玉佩顿时碎成两半。
“断魂剑在哪?”白枫眠一只手迅疾的掐住了墨翼尘的脖子,咆哮道。
“我不……知道……什么断魂剑。”墨翼尘艰难的说着。
“好个不知道。”白枫眠说着,便示意手下随从动刑。
一随从,拿着刚烧红的烙铁,直直的往墨翼尘身上而去。
只闻一阵“滋滋滋”的声音,墨翼尘疼的哇哇大叫。
半晌,白枫眠才摆手示意停下来,随后又问了一次:“断魂剑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有拿。”
白枫眠根本不相信,在白枫眠心里,墨翼尘是最有嫌疑的。
“继续。”白枫眠对随从道。
紧接着,墨翼尘又被各种刑具轮番伺候,墨翼尘招架不住,叫道:“我说,我说。”
于是,白枫眠便让随从停了下来。
“我确实是有听见你和画七良的谈话,确实有想盗取断魂剑的想法,可是当我到何挽年屋子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我当时吓坏了,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至于什么断魂剑,我是见都没见过啊。”墨翼尘解释道。
“这就是你要说的?”
“是。”
“继续。”
随从拿着手里的刑具跃跃欲试。
“我说了不是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墨翼尘急了。
“你敢觊觎我的东西,已是罪该万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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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眠,你这个老东西,你不还是一样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了得到大夫人的武功秘籍,不惜杀害大夫人,甚至还嫁祸给二夫人,你有什么脸面说我,要不是我被绑着,你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块!!!”
“那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早就该死。”
“白枫眠你不是人,大夫人人那么好。”
“住口!”
就在白枫眠说完这句的时候,只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白枫眠赶紧赶了过去,只见遗落在地上的大包小包,看起来像是一些商品,还有落荒而逃的白依一。
白枫眠一下就反应过来,白依一绝对是听到了自己和墨翼尘的对话,如果这件事被白依一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名声就要毁了。
白依一绝对会宣扬出去的,毕竟她心里一直惦念的都是母亲,总之白依一是个隐患。
白枫眠疾步追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追上了,白枫眠挡在了白依一面前,一脸阴翳道:“你听到了什么?”
“是那样吗?是您杀了我母亲吗?”白依一声音颤抖,眼含泪花道。
“我没有。”白枫眠走近白依一,伸出了双手,试图安抚她,却被白依一无情躲开。
白依一情绪激动道:“我不信,我不信。”
白枫眠环顾四周,随后给了白依一后颈脖一个胳膊肘,白依一晕了。
画七良回屋后,在桌边坐了很久,随后他起了身,从自己的行囊里,翻出了一个破败不堪却依然看得出之前很精致的面具,面具是上有许多形状各异的裂痕,这个面具画七良走到哪里就携带到哪里,虽然面具已经很破旧了,自己也不戴了,可是他却从来当个宝贝一样的爱惜着,只因为这个面具是何挽年送给他的。
画七良小时候由于打瞌睡,栽进了火盆当中,导致脸部毁容,看起来十分可怖,走到街上,人人都会对他指指点点,画七良变的越来越自卑,平时走路都显得畏畏缩缩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画七良就开始戴着面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