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体壮的猎人,粗布麻衣,头发随意用布条束着,肤色黝黑,长相粗狂,嗓音浑厚,眼角有明显的皱纹,看上去上了年纪,在不惑之年左右。
“你是谁?”霍去霄盯着猎人问。
看到桌上的碎碗,察觉到霍去霄的防备,猎人憨厚的笑了笑:“你险些葬生于狼口,是我救了你,我是附近的猎户。”
猎人住在附近的村落,听到狼叫声时正在打猎,顺着狼叫声过来,他顺便猎几只狼,扒了皮毛也能卖些邓氏钱。
没想到赶来时,看到已经一身血,手臂都被狼咬的鲜血淋漓,猎人惊愕,驱赶了狼群,看着气息奄奄的霍去霄,觉得他还能救,就将人带回来了。
闻言,霍去霄戒备心降了一些,视线落在左右手臂上简陋粗糙的伤口包扎,他呼吸一深,遂抬眼:“我记得我中毒了,是你给我解了毒?”
鸠毒不是无解药,猎户如何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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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看你吐出来的血都是黑的,寻思你是中毒了,就在山上找了能解毒的药草喂于你。”
以往村里有人被蛇咬了,不小心误食什么毒药了,就会采这种草药,没想到竟有用。
“多谢你救了我。”霍去霄感激道谢,猎人连忙摆手。
“顺手的而已,不必如此,你昏迷有一天多了,你现在怕是饿了,我这有些吃食,简陋了些,还请莫嫌弃。”
猎人将手里的吃食放在了桌上,霍去霄又连忙道谢,吃食简陋,又哪里简的过军中吃食,霍去霄并不会嫌弃,反而吃的口舌生津。
膳食过后,霍去霄喝了一碗热水,想起什么,伸手艰难地摸索了下胸口,手摸了空,眉头皱起。
顿尔看向猎人询问:“张叔,你救我时,可有看见我身边有一个铜镜?”
猎人姓张,是长辈,霍去霄尊称他一声张叔。
“你说这个?”张叔反应过来,从一边杂乱的狼皮毛里拿出沾了血的古铜镜,“说来也奇怪,将你背回来时,你死死抓着个镜子,莫不是心上人之物?”
张叔调侃了句,将铜镜递了过来。
这铜镜,很精致漂亮,周围镶嵌了宝石,张叔看到时,也是诧异,但他并未起贪念,一直不掉出手的铜镜,却是在人彻底昏迷后,才掉了下来。
张叔只能捡起跟狼皮一块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