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静默,约莫半盏茶的时间。
蓝臻起身,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叠信件递给卿言:“你自己看。”
卿言赶紧打开。
这是一个月来,蓝臻与宁远的来往信件,大多都是关于对战秋戎的细节,二人商议对策,交往信息,故意将战局引向对我方有利的走向,在瓦解晋王与秋戎的亲王博尔博松的联盟上,两人也是设了陷阱。
卿言仔细看了许久,确定宁远没有危险才放心下来。
“可有最新消息?”卿言问,最近一封信的日期是三天前。
蓝臻:“今晚会到。”
卿言看着这一叠信件,就嘟囔着:“你们通信这么勤,他怎的就不肯给我回信,哼,丈夫丈夫,果然一丈之内才是夫,出了一丈就杳无音讯了。”
卿言这论断让蓝臻听了闷笑不已:“小言儿这都是谁教你的。”
“我说错了吗?”卿言撅着嘴,“宁远和云轩他们俩已经半个多月没给我回信了,都不用管我,他俩凑一起过得了。”
“若是这样便再好不过了,少了他俩跟我争小言儿,洛清就不足为惧了。”蓝臻捏了捏卿言的脸。
提到洛清,卿言拍掉他的手:“你消停点。”
“好,咱们说正事儿。”蓝臻打开羊皮卷,将其一分为二,把上卷交给卿言。
卿言将上卷整理好放进竹筒匣:“我这就修书一封,一起遣人送去给永安侯。”
蓝臻:“不,等今晚宁远的信到了,明日再送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