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砸中了脚一样,跳了出来,大肆评判。
“我实在是不理解,科幻是怎么能有这么高的地位,科幻在所有的文学作品里,都是属于比较贫乏的一种作品。”
“写啥科幻小说啊?整这些科技有啥用?你知不知道好的“文学作品”都是在讲“人性”的!
比如说美国拍的阿凡达,为什么好看?就是因为阿凡达讲了一个“拆迁”的故事!反拆迁表达了人性,所以阿凡达才好看!而不是因为阿凡达的特效好看!”
这粗鄙的话,简直不像是一个国内顶尖大学的教授能说的出来的话。
有一种骨头挑刺的感觉,或许大刘听到这话可能都得以为自己的小说真的没有讲人性。
估计连阿凡达导演卡梅隆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拍的阿凡达讲的是讲华夏“拆迁”的故事!
明明卡梅隆导演自己说的清清楚楚,表达的是对西方殖民历史的反思,迫害印第安人的历史。
即便里面加入了经典美式‘大团圆’结局充满了美式的思想,和只有高贵的‘美国人’才能拯救落后种族,成为救世主故事,颇有一种美国人年复一年喊包饺子的感觉。
这都是由导演自己立场决定的,颇有一种高高举起轻轻的放下的感觉。
但也不失为一部好片,只不过这显然和什么‘拆迁’的思想扯不上关系。
而读者深扒到了这位教授的以前言论,什么“落后不一定挨打,弱小也不一定挨打”。
什么选对了道路,小国也能获得长久和平。
什么国虽大,民虽众,讨打必然挨打,作死必然挨打之类的话。
主打一个投降了就和平了,印第安给你点个赞。
或许现在去看大刘在《三体》英文版的后记,会有别样的想法。
“在地球上,人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登上另一个大陆,用战争和瘟疫毁灭那里的同类的文明,却把温情脉脉的目光投向星空,认为如果有外星智慧生命的存在,它们也将是被统一的、崇高的道德所约束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