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就算开堂,那也是明日的事,今晚所有人都暂押牢房。”
说完,曹捕头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江家二房所有人带走,当然一同带走的还有江有德几人、
好在江春花是外嫁女,不在这行列。
江蓠也知道了这是自家姑姑,便托江春花帮忙安置好马车上的东西。
江春花原本急着回家拿户籍,看江蓠还在不慌不忙地交代旁边一个妇人家里的事,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牵扯,但是莫名被江蓠影响了,跟着镇定了下来。
曹捕头没给留太多时间,很快就押解着江家人离开了。
看着那群官兵离开,曾大牛脸上表情难看,一把扯过江春花,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疯了?你是想要把咱家牛牛的身份给那小孩子是吧!你这样子做会害死我们全家人的!”
“牛牛死了之后,咱家还算是家吗?现在是牛牛回来找我们了,你没看到那孩子吗?跟我们家牛牛多像!”
江春花状若疯狂地说道。
曾大牛别过脸,这是自从牛牛死了之后,他们夫妻俩第一次提起他。
四岁的小孩,瘦小皮包骨,脑袋比身体大,站都站不稳,头重脚轻,曾大牛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自己儿子死前的惨状。
尽管那个孩子跟他们牛牛长得并不像,但是此时也不想戳破妻子的幻想。
曾大牛没再说话了。
江春花收拾好情绪,去跟钱桂花打招呼,顺便从她嘴里套出一些铁牛的信息。
她只知道铁牛是她二哥他们家捡回来的。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江春花就赶紧回家找户籍本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江春花一家子生意也不做了,活也不干了,就往县里去。
衙门没那么早开门,夫妻俩坐在衙门口啃烧饼,曾梅香没带过来。
夫妻俩揣着户籍本,内心也很是忐忑。
好不容易熬到天光大亮,衙门终于开门了。
衙门里的人都在忙活着,不让人进。
江春花夫妻俩只能继续站在衙门口等着。
等了许久,等到日头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