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这才询问道:“四叔,是有什么事吗?”
“阿篱,别怪你四叔多嘴啊,你们家就算是挣了点钱吧,也要捏在手里,手头不要太松了,赌坊那种地方,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多少有钱人家最后一句为赌博家破人亡,那种地方最好还是不要去的好。”
俞四叔说了一大段话。
江篱听得一脸懵,“赌博?四叔,你说谁赌博了?我们家里人吗?”
俞四叔张了张口,“我在城里看到你爹进了赌坊,你们都不知道吗?”
江篱这才发现回来之后确实没有看到江有礼的身影。
江家其他人忙完也有出去串门的,只有江松树一人在家休息,所以她也没多留意江有礼哪里去了。
“大哥,爹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江篱让俞四叔稍等一下,然后就去把江松树喊了起来。
“他不是去村长家了吗?说是找爷爷有事。”
江松树睡得睡眼蒙眬,脑袋还晕乎乎的。
好了,这下子江有礼十有八九就如俞四叔所说的,进城赌博去了。
江松树听到江篱说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虽然先前在村子里,县城里当个小混混,但是从来不往赌坊去的。
咳咳,当然,也不是没钱,钱还是有几个的,只是觉得要是输在赌坊里不值当。
兄妹两没有多说,江篱把刚赶进马棚里的马又牵了出来,套上车厢,喊上俞四叔一起指路。
在出发之前,江篱从满院子一阵翻找,找出了两指粗的一根棍棒来。
这种棍子打不伤人,但是抽起人会很疼。
俞四叔看得瑟瑟发抖,心里默念着,冤有头债有主,江大哥,你可不能怪我。
赌坊那边,江有礼被村里的大赖子带着进了赌坊。
“老哥,这是个福地,要不是看你合我眼缘,一般人我才不带过来,单是过年这几天,我都已经赢了五六两银子了。”
大赖子从村里找到江有礼开始,就不断给江有礼吹嘘。
“你们卖卤肉那么辛辛苦苦,一个月才赚多少钱?一个月能有一百两顶天了,咱们是要赚大钱的人,进了赌坊,十两一天就能让你变一千两,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