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看不过去,过来将碗从他手里取下,抱着他擦洗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就把他放床上睡觉了。
“娘!”
在赵氏给他盖好被子要离开的时候,小手抓住了赵氏的手掌。
赵氏回身拍了拍他的小胸膛,哄了一会儿,才将手从他的小手里抽离开。
“阿篱,灶上给你们留了热水了,吃完洗漱完早点睡觉,碗筷等明天我起来了再收拾。”
赵氏神情满是倦意,说完便回屋里去睡觉了。
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江家人照常一早便出去做生意。
现在城西的摊子也已经摆了起来,不过生意不是很忙,赵氏一个人也忙活得过来。
城南江老爷子和江有礼的摊子其实一个人也可以,但是江老爷子执意要跟着,看着点江有礼,江蓠便由着他去了。
照她的意思,她倒不怕江有礼干出什么事来,家里的钱财她都握在手里。
江有礼要是敢闯出祸来,让她掏钱给他擦屁股,也要看能不能从她手里抠出钱来。
家里人摆摊的摆摊,江松树去送货,江柏树和铁牛去私塾,将江有礼和江老爷子放下,江蓠便赶着马车到酒楼去了。
来得比较早,酒楼前门还没开,从后门进去,院子里几个大娘,刷锅洗碗的,洗菜的,还有洗抹布擦桌子的,已经有人在忙活着了。
江蓠先是打听了一下昨晚的后续。
“你是说从二楼摔下去的那伙人吗?”
说到这个,大娘们眼里就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听说那桌子的人是县太爷夫人娘家侄子徐家少爷,那姑娘是被他们给抢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村子里抢过来的,想要逼那姑娘就范,谁知道那姑娘性子烈,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姚大娘嘴巴叭叭地说着。
旁边的唐大娘跟着补充道:“也别太稀奇,前两年不是还抢过一户人家的新婚妻子吗?逼得那小娘子跳河了。”
“那户人家怎么办?告官了吗?”
江蓠接过一位大娘递过来的小板凳,坐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