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奇怪和纳闷的是,他们只是警告我,不要动杨鸣的老婆孩子,然后就莫名地走人了。”
老牛骂道:
“他奶奶的,杨鸣那小子搞的什么鬼。
打一顿就走!
他不是很想抓咱们吗?可为什么不抓?”
朱鼎道:
“我不认为是杨鸣那小子干的!
那不是他的风格!”
老牛顿了顿。
“八哥,不是杨鸣干的,你估计是谁干的?”
朱鼎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呼了出来,一字一顿道:
“具体是谁,我也说不上来!
但我相信,那肯定是杨鸣的死党。
帮杨鸣出气抱不平来了!”
老牛点头。
“八哥,你分析得对,应该不是杨鸣干的。
可不管是谁干的,他们不要咱们的性命,不把咱们逮了送给杨鸣,就是咱们的万幸!
八哥,现在要不要去完成咱们的计划?”
朱鼎扯过纸巾轻轻地擦着头上的血。
“先回去吧,行动明天再说。
出了那么大的事,肯定出师不利。
再继续下去,到时候恐怕把命搭上都难说。”
老牛应了声,踩着油门向前去。
片刻后,老牛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看。
很认真道:
“八哥,好像后面有车子跟着咱们?
不会是那伙人吧?”
朱鼎转头往后看了看。
只见一辆金杯七座商务面包车紧跟在后面。
朱鼎看了好一会儿,转过头来道:
“不管是不是跟踪咱们的,多个心眼总比少个心眼好。
想办法把他甩掉!”
老牛道:
“好,看我的!我把他引到城外去。”
说着,老牛猛踩油门,车子往前面狂奔。
车子很快出了城,却不见后面的车子跟上来。
朱鼎紧盯着后面。
金杯七座商务面包车没了踪影,却有一辆黑色轿车跟在后面。
朱鼎道:
“老牛,金杯七座商务面包车没了,后面那辆黑色轿车会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