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岩松说道:“师姐不要担心,大师兄一直服侍在师父身边,他一定很清楚。”
李恒英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其它的表情。
看起来李恒英似乎是在想其它的事情。
但其实李恒英就是在想其它的事情,他就是在想师父为何责怪。
李恒英常年在山门外,在门派外面做任务,好不容易回来这一次。
师父的这样的态度,这样的方式,和责罚一模一样。
当和责罚一模一样的时候,就是责罚了。
两者看起来,不一样的地方便是,念在李恒英常年在外做任务责罚没有直白的说出来。
可说起来,李恒英也不能是傻子。
李恒英现在就在低头在想,师父为何责罚他。
他回赤贫峰时间也不长。
他做的事情也不多。
但就是这样,他依然惹师父责罚了。
一边想着,一边李恒英对于最近所作所为都想了想,进入山门的一切切,见了师父的一幕一幕。
除了穆北一切都没什么问题。
除了穆北,李恒英就在想出了什么问题。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
而之所以除去穆北,是因为李恒英相信,穆北搞破坏,搞不到师父这里。
岩松在一旁望着,见师姐情绪不是太好,于是说道:“师姐你真的不用太担心,大师兄服侍师父左右,他一定知道怎么一回事。”
李恒英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表情。
岩松也不能从李恒英脸上看出表情。
本来此时此景,李恒英是应该生气的,但是他从李恒英脸上看不到生气的表情。
但是被师父责罚不生气是不可能。
眼看到了门派大比,这个一责罚师姐就出不了赤贫峰了,门派斗法自然也是看不到了。
所以说不生气,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