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它是谁呢?”
诺诺反问。
“我管它是谁,反正接下来是你这个三号饲养员的事了,带着它泡男人都不方便。”
酒德麻衣留下渡鸦和手套起身就要走。
“喂,”诺诺叫住了她,“你不把我抓回去吗?”
“抓你回去干嘛?喔,”酒德麻衣恍然大悟道:“我差点忘了有这个桥段。”
她摸出两颗软糖,一手拿着一颗,“红色真相,蓝色谎言,快选择吧。”
“你别搞怪了,这世界上没有那种东西,我只是想问你……”
麻衣再次打断了诺诺的话:“难道你还要我们报销植发的钱?”
“我可去你的!”诺诺笑骂,“我又不是真长不出头发了。”
“我是想问,你们还缺少人手吗?”
“别别别!”麻衣连连后退,活像个害怕被碰瓷的大叔,“小妞你还剩几年可活啊,不好好享受人生,来和我们遭罪干嘛?”
“遭罪吗?我看你还蛮乐在其中的。”
“所以说我讨厌你们这些聪明人!”麻衣举手投降,“没办法,谁叫我撞上了祸害呢。但是你不同,你是有机会选择的,找个大帅逼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恋,去维也纳听交响乐、在爱琴海吹海风、划船游威尼斯、踏上珠峰,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与那个他紧紧相拥……”
“你说,这些不美好吗?为什么偏偏要做些危险的事?”
“一个人生命的终点必然是一座墓碑,但是在那之前,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
“很美好,”诺诺真诚地笑了,“但是他不在那个美好的世界。”
“握草!”
麻衣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你该不会真想老牛吃嫩草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放心不下他而已,天知道你们这些老阿姨,究竟想对我纯良的弟弟做什么?”
“妞,”麻衣一把将诺诺揽入怀中,“他真的不记得对你的爱了,那爱给他的印象太过于深刻,和那该死的火焰绑定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