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玛,你讨厌雨吗?”曼施坦因突然皱眉,表情痛苦地捂着额头,他声音中带着颤抖,“我讨厌雨!”
说完,他便冲进雨里,朝来时的路跑去。
塞尔玛也意识到了什么,将伞一扔便随曼施坦因狂奔。
在这个战场上,哪里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20多岁的拉丁美人拔出格洛克来,将子弹上膛。
…………
美得完美无瑕的女孩,这一次换上了当地阿拉伯人的长袍,她那一双白净的玉足,并未穿着鞋子,但脚步仍旧轻快灵动,仿佛这样才更加自然舒适似的。
各种仪器滴嗒的电子音,与穿着防护服的“科研”人员们轻声交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使得这个帐篷中呈现出一种“科幻”的气息。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那个连鞋子都没有穿,身着麻布长袍的女孩格格不入。
准确来说,是她与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仿佛一个异界来客,又仿佛是千百年前折射到此刻的残影。
因此,人们对她视若无睹,也理所当然。
她旁若无人地,走到白色狮形龙类那庞大的躯体旁,素白的手指,轻抚它染血的皮毛。
完美无瑕的女孩,站在众人的中央,眼中倒映着的,是白色龙类的的尸骸。
它正在迈向永恒的死亡。
女孩看着那龙类的眼神,不是漠视,并非恐惧,更不存在厌恶,她…仿佛在看自己。
忽地,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素白的手掌往空气中一抓,便将想要逃跑的“蛇”捏得爆开,赐予它永恒的死亡。
她漫不经心地收回手,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女孩俯视着龙类的头颅,在它的脑袋里,一团小小的火焰越发暗淡,直至完全熄灭……
用来监测龙类脑波的机械,突然发出了连续的“滴”,屏幕上的波形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那头幼龙,彻底的死掉了。
死是生命永恒的宿命,人如是,这头狮形龙类如是,霍诺丽娅…也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