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随自己的心……永远……”

顾启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会的！”

音频到这里结束，因为接下去就是其他人破门而入的声音，所以高奇没有继续修复。

黄瀚生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整个人犹如石化了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按下键盘，重新开始听。

一边听，一边用笔在纸上飞快记录着。

重点写下“摩西”和“主”两个字。

然后是“你带着华国的人走出了黑暗，走向了光明！”

最后，写下“白司”两个字，并且用力打了几个圈儿！

黄瀚生放下笔，身体往椅背上靠去，“这么说来，很多事情就可以想通了。”

“为什么老陈和非凡都在顾启那里死里逃生后成为变种人，因为他是天理啊。”

“为什么顾启仅用高音喇叭就能让起义者投降，因为他是天理啊！”

“为什么白星宇临死前只想见他一个人，因为他是天理啊……”

黄瀚生忽然苦笑起来，然后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我特么自负才高八斗，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结果……”

“还好我多了个心眼，查看了医务室里的监控。发现顾启进去的时候它就停止工作了，所以就查了体征监控仪的录音文件。”

“顾启显然也提防了这一手，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干扰了录音。”

“但是不管怎么干扰，总是有办法复原的。唉，也不能说你百密一疏，实在是我这人太多疑了。”

也不知道是夸自己，还是为顾启感到惋惜。

反正黄瀚生的表情非常复杂。

他纠结地拧紧了眉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陷入沉思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红色电话机突然响了。

黄瀚生哆嗦了一下，起身抓起电话，对面传来高奇的声音：“黄总，顾启找你！”

……

顾启回到自己的生存堡垒之后，就抓起电台话筒呼叫黄瀚生。

结果是高奇接的线，两人便愉快地聊了一会儿天，直到黄瀚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