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的道吗？”公西羊喃喃自语，尽力去理解十六位至尊的至尊之道。

剑无锋、剑无痕、剑云清等一众高手也沉浸在对道的感悟之中。

无论是东部、南蛮、西域、北域还是中原的高手，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深渊边缘的一切变化。

只有一人，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些至尊的身上，他就是李含雪的过去身——红发。

红发看到李含雪带着大宇天宫一群高手进入帝命山后，立刻皱起了眉头。

李含雪、萧天寒等人的目光也瞬间被吸到了红发的身上。

“大木头，这就是你的过去身吗？”青萝啧啧称奇，“真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啊！”

李含雪目光望向了红发，却从后者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讥嘲之意。

“李含雪，你终于还是跟顾夕雨走到了一起。”红发笑道，“你就这样把苏小雅抛弃了吗？她可是你的结发之妻。你居然背弃了苏小雅，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苏小雅她可是会死不瞑目的。”

顾夕雨牵着李含雪的手顿时轻颤了一下，心情也变得压抑，与李含雪相处之时，她都尽量不去提及苏小雅这个人。

如果世上没有复活死灵的力量，顾夕雨可以坦然面对，但偏偏不是这样。

若李含雪有成道的机会，将来她一定还会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

只是她现在不愿意去想这些，她只想就在现在、就在此刻紧紧牵着爱人的手，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都不重要。

然而红发的一番话，却像是一把尖刀，在李含雪和顾夕雨两人中间硬生生地割开了一道裂痕。

他太了解李含雪了，毕竟他就是李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