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含雪笑着看了一眼李琬儿，“这都是因为琬儿，如果不是因为琬儿的话，我恐怕还不能参悟其中的奥秘！原来所谓的半帝，与至尊已经是完全不同的生命形态，如果说至尊还是人类的话，那么半帝就有点超脱于人类之外，属于是另一个物种了。他们可以自由地掌握任何天界法则，而且所有的天界法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效的，所有的空间限制对于他们来说都将不再是问题，他们可以去往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在空间上实现了初步的自由。小雅，我说得对吗？”

苏小雅盯着李含雪，她看到了他身上那一条若有若无的线断了，那便是因果，这是他自行领悟的，便不会再承袭樵夫的因果，如果不是李含雪自行领悟，那么那一条若有若无的因果线便会越来越强！

“含雪哥哥已经不再受因果束缚，我也可以对他说一些之前不能说的话了。”

苏小雅心中感到十分欣喜，这两年来的付出还好没有白费。

“含雪哥哥，你说的基本上都对，不过半帝境界的强者实际上并没有在空间上实现完全的自由，任何境界的强者从一方空间穿越到另一个空间，都需要时间，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半帝境界的强者可以很快地从一个空间穿越到另一个空间，但他是受条件限制的。”

“什么条件限制？”李含雪不解道。

苏小雅道：“那些半帝可以瞬移的地方都必须是半帝境界的强者曾经去过的地方，如果是未知的地方，那么就算是帝君也很难隔着虚空横跨一界。”

“原来如此……”

“含雪哥哥，明天我们再去观海吧？”苏小雅道。

“我能不能也去？”李琬儿扒了一口饭，望着苏小雅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这两年来你们一直偷偷背着我，早上到底去哪里了？我也想去！”

苏小雅温柔地笑着，玉指在李琬儿的嘴角抹了一下，将上面的饭粒化掉。

“娘，你别不说话嘛！琬儿也想去，就

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李琬儿道。

苏小雅笑道：“这件事情你得去问你爹，娘做不了主。”

“爹……”李琬儿转过头目含期待地望着李含雪，“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