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轻轻叩着椅子扶手,想了想答道“做见证只我一人可不成,春生,传本宫口谕宣勇郡王与王妃、平凉王与王妃、楚府镇国将军与夫人都去清江王府做见证分家。”
“奴婢遵命”春生行礼后退下,指了两个内侍带着匆匆出宫办差。
李翊昊说“钦堂兄,让赵静泉随你走一趟宗人府,孙氏分家后即刻押回宗人府,往后不得探视。”
李怀钦行礼道“臣明白,臣告退。”
胡灵儿看着他退下,才问“为何让我去做见证,是怕清江王耍赖吗?”
李翊昊淡淡的说“耍赖是小事,若是没有见证,我怕李硕会独吞了孙玉菡的嫁妆,她的铺面、田产庄子、房产这些年下来数目可观,若被李硕吞了有些可惜,还是留在她的儿孙手里比较好。”
胡灵儿反应过来问“你想没收入国库。”
李翊昊不置可否,只说“该走了,晚了赶不上看戏了。”
胡灵儿吩咐备车出宫。
李怀钦在马车边简单的说“娘,皇后娘娘邀请宗室族人去做见证。”
孙玉菡端坐在车里,闻言挑起车帘问“钦儿,你说皇后娘娘要做见证,这是为何。”
李怀钦扫了眼街道上的行人说“娘,还能为何,儿觉得是怕爹不把嫁妆还给您。”
孙玉菡看着外面沉思。
李怀钧狐疑的问“大哥,还有谁做见证。”
李怀钦笑着说“还有勇郡王夫妇、平凉王伯与伯娘、楚府镇国将军端伯与伯娘,皇后娘娘考虑的很是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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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菡松了口气,说“有宗人令做见证是最好的。”
李硕听管家来报王妃回府,从床上爬起来问“不是除族圈禁吗?怎地放回来了。”
“小人不知”管家答道“王妃请王爷去正院有事商议。”
李硕拿过袍子,身边的人赶紧伺候给他穿上。
“分家,不行,老子还没死呢?”李硕来到正院,听到是孙玉菡要分家,断然拒绝。
孙玉菡语带讥讽道“王爷,妾身不是分你的家产,是我的陪嫁,妾身如今不是李家妇,妾身的嫁妆自然要分给妾身所出的儿子,王爷答不答应无用。”
“孙氏,你的嫁妆能有如今的势头都是托了王府的庇佑,如今你一个弃妇,还大言不惭的说你的嫁妆,真是驴不嫌脸长、牛不嫌角弯”李硕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事到临头,孙玉菡反而不生气了,只是说道“王爷,妾身不是征得你的应允,而是告知你一声,我的嫁妆单子在县衙与宗人府都有记录,当年的马场、赌坊的银子可妥妥用的是我的嫁妆,这笔账不知王爷您要如何清算。还是说您看我娘家灭族,就要欺我霸占我的嫁妆,不妨与您讲,妾身分家已上达天子,皇后娘娘、平凉王府、宗人令还有楚府镇国将军都会过府做见证,这分家可由不得你。”
李硕气得拍着桌子骂毒妇。
孙玉菡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吩咐管家去请李怀徱、李怀衡。
约莫半个时辰后,做见证的人都到齐了。
在孙玉菡的提议下,两位侧妃也在旁,全程见证分家。
孙玉菡自个儿去卧室取出一个匣子,从脖子上拿下钥匙打开,说“这里面有地契、房契还有陪嫁奴婢的卖身契。前朝市我有两间绸缎铺子、一间糕点铺子、一间纸墨笔砚的铺子,怀徱、怀衡每人两间。”
说完从里面抽出四张房契放桌上,示意俩人拿着。
胡灵儿不禁佩服孙玉菡的心计,收买人心用的好。
只见她又从里面抽出数张契约,说“怀钦是长子,按理应占六成,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有六间铺面,五千亩良田,三座庄子两座宅院,拿去。这四间铺面、三千亩良田两座庄子两座宅院,是钧儿的。”
分完这些,孙玉菡缀了口茶,看着下面坐着的蔡小娟,开口问“钰儿媳妇,你是如何打算,不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