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
“别再吹嘘自己做坏事了。不是什么好得意的事情。”
“我没有要支持……”
啪。
“这样很烦的知不知道!”
“下次问你对书有什么看法,就说,‘我希望佛罗多会赢。’”
对此蜓蜓没有任何回应。
还是结结实实一记啪。
“这又是什么意思?!”
“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是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飞火,”樱桃莓莓的语气清楚表明了这场闹剧现在已经结束,“把棍子给我。首先对我说一句明白了,长官。”
“明白,长官。”飞火垂着耳朵让指令长拿走了塑料杆。刚才有一阵子她感觉自己仿佛回了家,到了自己以前的位置上……却忘记了自己正身处何方。
“多谢,”脱离毒打的蜓蜓答道,结果只招来了脑门上的又一记噼啪。
“休想装得自己比茧茧还茧茧,”莓莓警告道,“她说这种东西的时候我还可以忍一忍,因为她几乎从来不会真的试着去做自己说过的事情。我可没心情容忍你一天到晚说这种话。明白?”
蜓蜓刷一下站得笔直一动不动。“明白了,长官!”她干脆利落大声答道。
“谢谢了。”莓莓伸过杆子递给马克,马克一手接了过来,“把这个放到别的地方去吧。”
“呃……好。”马克把杆子放在他旁边的地上,接着问道,“刚才TM是发生了啥?”
“敲打疗法。”飞火甩了句小马语回答他。她现在没心思把这玩意翻译成英语,而马克也识趣地没有找茬追问,让她松了一口气。
“等这部读完之后我们也许可以换一本推理小说读读,”蜓蜓揉着脑袋,“读奇幻故事太伤脑子了。”
“我说过了,不准卖惨。”
气得蜓蜓哼了个以幻形灵标准十分神似小马的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