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嗳,你们要干嘛,想偷师是不?”
“规矩还要不要了,老碧莲还要不要了?”
薛泰和笑呵呵的说道。
“你小子少脏心烂肺,我们就是随便看看。”
“偷师就是偷师,少他妈冠冕堂皇的。”
“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小爷没义务教你们。”
“嗳嗳,滚不滚,不滚我可转身就走。”
“操!”
“揍性!”
“呸!”
一帮老院士气的七窍生烟翻着白眼儿回到旁观区,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显示器上的特写镜头,生怕错过精彩瞬间。
病患面前就剩下陆飞师徒,陆飞这才指点江山。
“梁丘穴入三分留五分。”
陆飞话一出口,梁冠兴银针毫不犹豫的落下,没有任何失误。
这就是默契。
“阴市穴入一分留五分。”
“足三里入五分留五分。”
“上巨虚入两分留八分.......”
在陆飞的指导下,梁冠兴闪电般的刺入八针,接下来按照陆飞的叮嘱小心运针。
五分钟后依次将银针拔出,八分钟后最后拔掉上巨虚穴的三寸毫针,梁冠兴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了。
陆飞轻轻拍了拍中年病患说道。
“爷们儿,您站起来走两步试试。”
病患一脸疑惑的看着陆飞问道。
“这就好了?”
“呵呵,痊愈还没有那么快,回头给你配一副药,大概要一个半月才能痊愈。”
“不过你现在自己走路完全没有一点儿问题了。”陆飞说道。
“娃娃,你莫不是骗我吧,我的腿已经半年走不了路了。”
“您放心,我说没问题就绝对没问题,赶紧站起来试试!”
“我,我不敢,老疼了!”
陆飞气的直翻白眼儿,费尽唇舌鼓励了十分钟,中年病患终于鼓足勇气将信将疑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