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关头,你少脏心烂肺,这事儿根本不是我指使的胖子。”
“你要是不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呢。”
“你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陆飞不承认。”
“呵呵!”
“你呵呵个屁!”
“我既然跟你师父说过不追究,就一定不会追究。”
“你认为我陆飞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再说了,高峰让我蒙受不白之冤,我要想收拾他也是名正言顺,我有必要多此一举吗?”陆飞问道。
“没有吗?”
“你这么做,既能体现大家风度,又能不动声色的排除异己。”
“这招借刀杀人,怎么看都相当完美呀!”
“破烂飞,你小子心机太重,我老关彻底服气了。”
“服个蛋!”
“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我他妈是什么人,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我要是诚心想收拾高峰,在港岛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向你师父要个交代。”
“要是那样,你师兄早他妈退休了。”
“还有!”
“高峰让李睿陷害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我要是想收拾他,我早就找你师父评理去了,我还至于蒙受这么大的损失?”
“这么点儿道理你都想不明白,你脑袋长屁股上了?”
“破烂飞,你......”
“你个屁!”
“你给我闭嘴吧!”
“我他妈拿你当朋友,你却质疑我的人品,你他妈对得起我吗?”
“挂掉电话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之后,必须给我个说法!”
“否则,以后咱们也别处了。”
“没劲!”
陆飞说着,直接挂断电话。
关海山的电话让陆飞大好的心情瞬间阴沉下来。
陆飞是真生气了。
关海山的质疑,跟汴梁老货们的背叛是一个道理。
这让陆飞无法接受。
大师兄出事,关海山心情不好发发牢骚有情可原。
但冷静下来要是还这样,那干脆别处了。
免得大家徒增烦恼。
回到四合院儿,泡上茶水给高远打个电话。
得知家里安好,陆飞这才放心。
随后又给冯远洋打了个电话,拜托他帮忙查找海王号的出港记录。
冯家在羊城手眼通天,如果冯远洋都找不到,那自己亲自寻找更不一定有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