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们刚刚在餐馆里面和百姓们说话琢磨出来的?”
弘治皇帝不由发问,没道理呀。
“是,陛下,臣等刚刚正想要与您陛下探讨,但陛下气冲冲的就离开了餐馆。”刘建、李东阳、谢迁三人默默道。
弘治皇帝:......
好了别说了,再说就不礼貌了。
弘治皇帝不由懊恼,自己急个什么劲气个什么劲,就不能沉住气一点吗?这又闹一个大乌龙!
他麻了,这爱之深责之切,结果责岔了......
都三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能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这让朕的脸往哪放呀!
“这个体彩......”
“父皇,儿臣保证,这体彩真真和赌博没半个铜板的关系,儿臣发誓!”
“咱们皇家和赌毒不共戴天!”
朱厚炜提起四个手指,信誓旦旦。
他虽然是文抄公、搬运工,但他身后有多少底蕴可搬运呀,没必要搬那种百害而无一利的垃圾吧,人家捡垃圾的都得寻思一下这玩意存不存在价值呢。
要知道彩票这个东西,在后世改革春风吹满地的时候可是填补了很大的基建缺口的,之后那么多年,这片土地三大害打击力度多大,也没把人彩票撤到赌的范畴里呀。
要不是参考了历史上彩票的实际价值,他也没必要搬运呀。
虽然这玩意确实挺赚钱,但我西山基业现在日进斗金,这点蚊子腿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我闲的给自己找事呀搬运“垃圾”过来。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球赛不错,体彩......咳咳,也不错。”
弘治皇帝尬麻了,真不想在此事上继续耗下去了。
“朕还有事.......今天的政务还未处置完,先回了。”
说罢,弘治皇帝不愿再继续多待,转身便要带着人走。
这尴尬的地儿、尴尬的场景,朕是一刻都不愿再待下去了。
弘治皇帝心中嘀咕,同时不要告诫自己,以后遇到凡事一定要沉得住气,绝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整了这么一个乌龙让他在俩瓜娃子面前脸都没嘚咯。
唉,爹难当,做一个时刻关系孩子健康成长的爹,更难。
而给俩时刻能给你带来吓死人惊喜(惊吓)的崽的爹,那是难上加难!
弘治皇帝觉得回去想想,这个爹的身份要如何做好,不然再遇到这种类似踩红线实则确实利国利民的玩意自己却又乌龙了,那不笑话超级加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