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怀与赵家对峙整整一天一夜,次日清晨,他在妥善处置宣扬赵家罪行的相关事宜后,疾步赶来现场。
“陈华,我赵家何曾亏待过你,为何非要赶尽杀绝?”见到陈华,赵杰满腔愤怒地质问道。赵明富父子被突然逮捕,至今赵杰还未完全理清头绪,但他深知一点,那就是晋王意欲清算赵家。
“原因?只因三年前,你们赵家意图刺杀本王。”陈华突然揭示了真相。
"你怎么可能知晓这一切?"赵杰震惊不已,脸色骤变。
"赵建成已经全盘招供,甚至连你们赵家秘密与蛮族互通往来的事也一并透露了。也难怪三年前赵家虽遭受了一些经济损失,但这些年通过与草原的贸易,你们可是积攒了丰厚的财富吧。"陈华冷冷一笑,话语中透出嘲讽之意。
听闻此言,赵杰额头瞬间渗出冷汗,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当地,仅凭这两项指控就足以令赵家遭受灭顶之灾。 尽管陈华提到赵家与蛮族关系暧昧的部分是他临时推测,但此刻看来他的猜测竟精准无比,赵家确实与蛮族保持着某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赵杰竭力稳住心神,反驳道:"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陈华并未再与他纠缠,深知赵家作为一个大家族,这座碉堡内汇聚了众多赵氏嫡系和分支成员,正是因为他们,才使得众多家仆跟随抵抗。
"赵杰,这是本王最后一次警告,只要你肯投降,本王承诺既往不咎,你的财产丝毫不会受损,其他赵家人亦是同等待遇。但如果你们仍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本王铁面无情,届时赵家恐怕真会血流成河。"陈华郑重其事地宣告。
李丰怀传达的消息是一回事,而此刻陈华亲口说出则又是另一回事。这一番话犹如巨石投入湖心,碉堡上的赵家子弟不禁一阵骚动。他们目光扫过身披银色铠甲整齐列队的京州军,内心深处不禁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慌情绪,如同阴霾般迅速扩散开来。
此次防御作战面临的对手是京州军而非蛮族,蛮族若久攻不下通常会选择撤退,何况还有李丰怀率部前来支援的可能性。